大实力,诸位想想,我们的押送业务拓展到南北各地,岂不是需要大量的押送人员,如此情况之下,我们招募更多的人进入到信义押司,就算是朝廷,也是无话可说的。”
“押司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事宜,如果怕死,就不要想着这件事情。”
“大浪淘沙,我相信经历数次押运的磨砺,我们的军士一定能够寻思的强壮起来。”
“押司已经成立,我想军士的军饷也应该有所调整,寻常军士每月的军饷,以三两银子为基础,参与押运任务多的军士,获得的报酬更多,目前我们是安排诸多的军士轮流从事押运的任务,日后我们会实行挑选,让那些能力突出的军士,更多的承担押运的任务。”
“军官的挑选,押运任务完成好坏的情况,可以用来考虑,那些面对厮杀沉着冷静的军士,完全可以提拔为军官。”
“不要怕死人,我们越是怕死人,做事情就可能畏首畏尾,到头来损失会更大。”
“先生,你将我的意见告知刘友松,让他多辛苦一些,凡是承接的陕西、河南与山西等地的押运任务,该合并的合并,货物需要达到一定的规模,才会押运,至于说押运的费用,也要区别对待,陕西是押运费用最高的地方,山西其次,河南的按照我们定下的规矩收取费用,我想急于运送货物到这些地方去的,都是不一般的商贾,他们出得起银子。”
“需要注意的是,信义押司的生意好起来了,审核要更加的严格,很多人都盯着我们信义押司,巴不得我们出现什么问题,对于那些故作神秘的生意,不管对方是什么来头,都不要轻易的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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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宗睿的话语,定下了信义押司今后发展的方向。
众人都散去了,廖文儒和刘宁留下来。
“文儒,刘宁,我知道你们担心军士的损失太大,这些军士都是你们一手一脚培养起来的,有人阵亡重伤你们会不好受,不过你们要记住,慈不掌兵,我们不会故意将军士送到危险的地方,可我们也不允许军士安逸享乐,若是出现那样的情形,我们的军士就会逐渐成为废人,关键时刻拖后腿。”
“各地卫所的军士,包括漕运兵丁的情形,你们都看见了,在德县,漕运总兵府组织了数百名最为精锐的军士,挑战我们不足两百的军士,结果是漕运五军营的军士大败,由此可见,他们的战斗力究竟如何。”
“我早就说过,我们的军士必须成为不折不扣的铁军,能够应对任何危险的局面,能够战胜任何强悍的对手,想要达到这样的目的,就必须让他们不断的接受危险和挑战,只有经历一次次血与火的磨砺,他们才会真正的强悍起来。”
“凡是在押运过程之中殒命的军士,要拿出足够的银两抚恤,这方面千万不要克扣,我们的所作所为,所有的军士都看在眼里,赏赐阵亡的军士,每名军士二百两白银的抚恤,已经在军中引发了巨大的反响,想来也是,朝廷军队阵亡的军士,每名军士的抚恤不足二十两银子,而且还要遭遇到诸多的克扣。”
“我们的军队,军机军规异常的严格,那么饷银也要有足够的保证,至少军士能够依靠饷银来养活家人,如此才能够让军士归心,让军士对军队有真的的归属感。”
“文儒,刘宁,我再次的强调,军机军规是我们军队的灵魂,决不能丢失,不管是军中什么人,哪怕是你们,也绝对不能够违背军机军规,否则就会遭遇到严厉的惩戒。”
“近段时间,我听闻了驻扎登州和莱州军士的诸多事宜,这些军士大部分都是辽东汉人,不仅是登州和莱州的百姓农户害怕他们,甚至青州这边的百姓,对他们也是噤若寒蝉,外界传闻说他们很厉害,作战勇猛不怕死,战斗力很强,依我看,他们没有丝毫的战斗力,一支没有军机军规约束的军队,那就不是军队,是土匪。”
“我们信义押司往登州和莱州押运货物钱财的时候,要特别注意他们,若是他们不主动挑衅,我们就不予理睬,若是他们找茬甚至是抢劫货物,那我们就毫不客气的动手,对他们不要留下任何的情面,若是闹出什么事情来,我来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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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宗睿说的有些激动,特别是说到后面,提及登州和莱州驻军的时候,情绪明显不是很好,这让廖文儒和刘宁感觉到奇怪,可他们不敢也不会开口询问。
吴宗睿强调的军队的军机军规,这一点已经刻进廖文儒和刘宁等军官的脑海,他们是绝不会违背的,其实遵守军机军规不是那么复杂,说到底就是四个字,秋毫无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