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做出来之后,你自然知晓。”叶姮将样图折了折,拉过他的手,放在他的手掌心上,“不过这东西杀伤力极强,如若运用不当,会伤及己人的。所以等袖箭做好后,记得先拿过来给我过过目,看哪里是否还需要改善的,之后再教你们如何使用。”
其实,她会这么大方把制造袖箭的样图送给冷鹤霖,出于两个原因:
其一,她被苏立修禁锢了自由,走不出这个东院半步,要想将这袖箭落实根本是天方夜谭。倒不如借助冷鹤霖之手,让绝无仅有的袖箭在这个时空诞生,然后等她看样品的时候再顺手牵羊顺走一两把,当然这就便宜了苏立修,没交版权费就白白享受了制作权。不过呢,她有这玩意儿留在身边,将来成功逃跑的概率也大了不少,而逃跑出去之后,有袖箭防身,她将来遭遇危险的概率也小了许多。
其二,冷鹤霖是苏立修的人,她知道样图很快就会流到他的手里的。苏立修一直将她困囿在东院,说明对她还不死心,还企图着从她口里套出那密函的主人。而她若主动向他示好,将这么好的东西免费赠予他,可在一定程度上消除他对她的戒心,如此,她成功逃跑的概率便又大了很多。
既然如此,她又何乐不为呢?
“那绝对没有问题!”冷鹤霖笑嘻嘻地拍胸脯保证,凝视着叶姮的眸光一片热切,轻轻呢喃,“小七,你到底是怎样的女子?你怎会有这么奇妙的构思呢?”
不好意思,这所谓的奇妙构思,不是她想出来的,而是明目张胆窃取而来的。
叶姮被他盯得不自在,干咳几声,直接忽略了他的问题,催促道:“你快去吧,这袖箭制造需要不少的材料,要凑齐得费不少时日呢。”
“哦哦,那我先去了。”冷鹤霖回过神来,弯起唇角,抬手揉了揉她的鬓发,突然想起什么又折了回来,“啊,对了,你昨日对宛衣做了什么?她怎么哭肿了眼睛跑回来?”
叶姮看他双眼闪烁着强烈的八卦光芒,一点也没有因为她把他宝贝徒弟弄哭的愤慨和责难,一边暗叹这人劣根太深,一边故作讶然地问道:“宛衣哭过?她还告诉你,是我把她弄哭的?”
冷鹤霖眸底笑意骤深,“她没有说是谁把她弄哭的,只是说,以后再也不要伺候你这个‘讨厌’的女人了。故而我才猜想,会不会是你对她说了什么,才把她弄哭了。”讲到“讨厌”二字,还特地加重了语气,笑弯的眼睛含了浓烈的玩味。
嘁,这家伙就是惟恐天下不乱的典范!
叶姮白了他一眼,继续装无辜,“你也知道,我这人向来口无遮拦,说话都是不经大脑的,就是真说了些什么得罪人的话也不知道。所以,我倒真不知道,宛衣她突然恼我是为了哪般。”
“你啊……”见她死活不肯承认,冷鹤霖点了点她的额头,笑得无奈,“宛衣怎么也不愿再伺候你,我总不能勉强她。这样吧,我去向将军请示一下,让他另给你拨两个丫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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