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你说的不清楚,花湖反类犬,那就难看了,会让父亲对你……失望的。”
南宫玉跺了跺脚,气呼呼的看着南宫翎大步离开,她一定要告诉父亲!
夏侯靖此时坐在树上,看着底下这精彩的一幕,嘴角笑了起来,看来又是一个有趣的故事。
南宫翎才走到自己的院落,这夏侯靖就跟影子一样,出现在了她的身后。
“你又来了?”
南宫翎坐在天井中的石桌上,拿起揽月递过来的茶杯,吹了吹热茶的茶气。
“方才南宫玉被你气得跳脚,你倒是好本事。”
“是吗?我怎么没看见你的身影?莫非你猴子上树,遮住了身影?也对,那棵树够大,足够遮住你的首尾。”
南宫翎笑了一下,指了指石凳子,“既然来了,坐下喝杯茶?”
“看来你去见三皇子的事情很顺利。”
夏侯靖看了一眼跟自己而来的守卫,守卫立刻到院门外守着,揽月此时低下头,快步走出去,只留下二人相对而坐。
“令牌,通往三皇子府的令牌。”
南宫翎也不避讳,将令牌递给夏侯靖看。
“你倒是好本事,拿到了这三皇子贴身的令牌,这是首席幕僚的身份凭证。有意思,你跟他只是说了一下这西南雪灾的事情而已?”
“不过加了一些佐料。”
“比如?”
“比如正月初五,新鲜事,简单报出来。”
“哦?正月初五?百官上朝第一天,有趣……你想报什么内容?可需要我协助?”
南宫翎将令牌收了回来,笑眯眯的看着夏侯靖,“你倒是好眼力。”
“我这人眼力劲儿很足,只需要轻轻一句话,我便能知道你想让我做什么,怎么你这是夸奖我?”
夏侯靖的脸皮,不得不说,很厚。
“算是吧,毕竟我确实需要你的帮助。”
“帮助?这词太重,我这人八字浅,受不起。不如说是帮你跑跑腿吧,这话听着亲切。”
夏侯靖指了指自己脸上的伤疤,“毕竟我为了这脸上的伤疤清楚,也要讨好你,不是吗?”
这话说的实在,南宫翎听着很受用。
“我想知道这正月初五的时候,二皇子萧琮手底下的人,有多少人的名字会被交到刑部的案头。”
南宫翎斜着身子,靠近夏侯靖,夏侯靖只感觉到一阵香气袭来,耳边暖暖的,痒痒的,是她的气息。
“你这是帮七皇子?”
“不,我这是打算在七皇子受命赈灾之前,让三皇子请缨。”
南宫翎笑眯了眼睛,“而这些官员,我记得有些人还是有些才华的,只是被污水泼了身,若是这些污点成为三皇子手中的利器,那便是一种化腐朽为神奇的力量。”
“看来你这是打算帮三皇子招揽贤才,不对,是挖掘人才了?只是你这扬起锄头挖墙头的本事,不能太显露,否则那二皇子还不撕了你的嘴巴?”
夏侯靖笑眯了眼。
“我不怕,毕竟这是你告诉我的,要是撕了我,你首当其冲。”
夏侯靖捂住小心肝,一副伤心的模样,“看来,我是活该要被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卖了。可是怎么办呢?你我是合作的伙伴,我不忍心舍你而去……所以……”
夏侯靖抛了个媚眼,“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一定要初一十五给我上香,给我一个圆满。”
“这你放心。”南宫翎笑起来,知道他在开玩笑,顺着他的话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