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没动,耗子也没动。
“没事,你们还小,坐着就行,我没什么大碍的。”他笑了笑再次示意我们坐下。
他都说了两次了,而且看情况要是我们还不坐的话他应该还会说第三次,所以我们就听他的意思坐到了那两张凳子上,刚坐到凳子上我就感觉脑袋里面涌灌进来一股子清流,就好像那天张婆婆给我驱小鬼的时候是一样一样的。
我一惊,想要从凳子上站起来,却惊讶的发现自己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这椅子好像附带着魔力一样,坐下去就斗志全无,只想在上面享受,不想再动弹一分一毫了。
我看了眼徐阳天,发现他也在饶有兴趣的看着我,我又看了看耗子,发现他面无表情,神色泰然,看起来他坐的那张椅子是正常的,没有像我的这把椅子这么诡异。
我鼓了鼓气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徐阳天说:“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尽快对我说完吧,说完了我就要走了,而且我想借你两样东西,当然你不借也没有什么关系。”
他的眼里面好像闪过一丝惊异,不过很快就被他掩饰住了。
“对,你都这么大了,有些事情也应该让你知道一些了。”他点了点头,手一挥,本来四边封闭的顶楼居然像电影里面的特效一样蜷曲了起来,四边的墙居然缓缓上升,只留下了中间的一根柱子顶着上面的天花板,这下这里真的成了顶楼了。
狂风呼啸着冲了进来,我打了个冷战,每爬高一百米就有四度的温差,我不知道这栋楼高多少米,但是凭这个温度看的话应该不会太低,外面的天气还是很好的,我身上穿着小毛衣都感觉暖暖的,但是现在我居然有种像是在过冬的感觉一样,冻得我直打寒颤。
耗子好像和我差不多,但是他表现得比我要淡定一些。
“其实我早在以前就已经知道你就是我当初...丢下的儿子了。”他说。
“别这么说,你儿子被冻死了,我只是想知道你想给我说什么,不像知道你有什么苦衷。”
“果然是不能原谅我吗,不过这是正常的,要是我的话我也是不会原谅我自己的。”他叹了口气继续说。
“虽然你一直在张建国家里面成长,但是我一直都有在注视着你,看着你从一无所知到有所担当,我很高兴。”
“我也很高兴。”我说。
“你见过他了吧。”徐阳天突然说。
“谁?”我不知道他什么意思,也不知道他说的是谁。
“你爷爷。”
“我爷爷???”我长大了嘴巴,突然蹦出来个爹已经够我受的了,现在居然又冒出来一个爷爷,信息量如此之大还能不能安心的让我做一个安静的小屌丝了。
等等,听他他话里的意思是我已经见过我的爷爷了,也就是在这么多和我碰过面的老头里面,有个人就是我爷爷,听徐阳天话里的意思我的那个爷爷应该是知道我是谁的,他知道我是谁,我不知道他是谁,而且徐阳天并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爷爷是谁。
好乱,好乱。
难不成!
我的脑子里面突然闪现过一个熟悉的脸来,难不成是他。
主动找到我,强迫我做这做那,而且和眼前的人长得很相似的那个老头,段雨!
可是段雨明明是已经死掉了啊,他的死亡保险金都在我这里放着呢,但是如果段雨真的是我爷爷的话,他死掉的话徐阳天根本不可能不知道,也不会站在这里问我这种问题了。
但是段雨姓段,徐阳天姓徐,他们怎么会是父子呢。
“你不知道吗?”徐阳天好像想起了什么一样,脸色突然就变了,“让我看看你的手。”
因为这是在人家的地盘上,而且如果他想害我的话早就害我了,根本不可能等到现在,而且他也没有害我的理由,所以我放心的把手递给了他。
他撸开我的袖子,用手在我手腕上探查着,眉头紧皱。
“他怎么能这么做!”徐阳天突然大骂了一声,放开了我的手。
“看来这些事情我不想告诉你也不行了。”徐阳天看着我说。
“什么事情。”到现在为止我的好奇心已经被他彻彻底的给吊起来了,这些奇怪的语言总要有个合理的解释,抛开不可能的,剩下的再不可思议也是正确答案,那么这个正确答案到底是什么呢。
马上给我揭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