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山送高丽回家,但是在路上遇到了一伙流氓想对高丽不利,高丽则在第一时间就想明白了这伙流氓的来历。
只听为首的光头流氓说道:“哟呵,看来这女人也不都是头发长见识短啊,既然知道了,就别瞎耽误工夫了,爷喜欢野战,这里正好……”
高丽冷冷的说道:“这么说,今天我的车子被人动了手脚,也是你们做的喽。”
或许是因为有方绍良等“外人”在场的原因,刚刚高丽并没有与韩山说实话,但是韩山看了出来,高丽的车绝不是被借走了,而是被人给弄坏了。
“没错,是老子们做的,小娘们儿,说来老子没想到你这么水灵,早知道的话,嘿嘿……”
光头说完就荡笑了起来。
“你为什么不先问问我啊?”一个声音从高丽身边传来,这句话当然是韩山说的。
光头这时才正眼看了看韩山,随后道:“还有个小白脸儿,小子没你什么事儿,趁爷发火前麻溜儿的滚蛋,爷后头还有仨呢,今天轮也轮不到你了。“
韩山淡淡的道:“凡事都有个先后,这个女人是我先看中的,你们最好别跟我抢,免得皮肉受苦。”
光头一愣,他从没碰到过这种事情,便道:“小子,我看你是找死。”说着就奔韩山走过来,抬腿就要踹,踹的地方正是命根儿。
这光头平时就是以这个为业的,他平时也不知打过多少人,可韩山这样的却是第一次见过,于是他就失去了冷静,他也不想想,在当今社会有胆量为人出头的,会是什么样的人。
光头的脚离韩山还有几十公分远,韩山的拳头已经打在了他的下腭上,于是这光头就倒在了十几步远的地上。
另外一个麻子想必是光头不错的哥们,见光头吃亏就直接向韩山扑了过去,光头想要把他喊回来,无奈下巴脱臼说不出话来,另外两个还未看清情况,就见那麻子“飞”了过来,直接把其中一个砸倒在地上,另外一人见事不妙,掉头就跑连头都不敢回。
韩山象征性的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到三人跟前,光头被打中要害,一时间爬不起来,麻子被韩山一个过肩摔摔了个七荤八素,剩下那个干脆就躲在麻子身后,韩山冲那小子一扬眉毛,那意思“还打不打”,那小子忙把头摇的如波浪鼓一样。
韩山对光头道:“秃子,你记住我这张脸,若有本事就攒人来找我报仇,但若你小子是个熊包——以后在蓬州这块地上,你都要躲着我走!”
光头急忙点头,搀着那俩伙计抱头而去。
高丽从后走上前来道:“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这么能打,我还以为你早就放下了。”
韩山却说道:“在蓬州,比我厉害的人多了去了,我这个水平也就是新兵营的把式,赶赶流氓还可以,碰到高手就不灵了。”
高丽却仍然道:“你还是像当年一样,稳重、谦逊、可靠。”
韩山看着高丽的脸,似乎想看穿她一样,高丽却面色如常。
韩山想了想,问:“你怎么会惹上他们?”
高丽的表情变得很严肃:“我是做律师的,很难免会得罪一些人。”
韩山点了点头,又道:“走吧,我送你回去,这种情况下我实在不放心你一个人走。”
高丽却道:“你能送我一天,能送我一辈子么?”
韩山一愣,见高丽在以一种非常复杂的眼光望着他,眼神中同时充满了“复杂”的温柔。
“当然,只要你不反对。”韩山顿了顿,“多久都可以,直到你不需要那天。”
高丽脸上露出了笑容,点了点头。
高丽和她的母亲住在一间不足70平的房子里。室内的装修很简陋,却有一种温馨的氛围,她们过得并不是大富大贵的日子,但是都很满足。
因为这里是她们的家。
什么是家?幸福才是家!
高丽的父母结合后摩擦不断,终于在她上大学那年,其父携其妹远走他乡,她恨自己的父亲抛弃多病的母亲,所以高父留给高丽上大学的钱也被她掷还给了高父,算来也有十多年了;这十多年里,高丽与高母相依为命,吃尽苦头,高丽坚韧不拔一面勤工俭学,一面照顾母亲,以优异的成绩毕业,在其他同行的帮助下经过几年的历练,目前已经是蓬州律师圈儿中屈指可数的人物。
高丽一进屋高母便从屋里走出来道:“丽丽,你可算是回来了,今晚怎么样啊?”
高丽愕然道:“什么怎么样啊?”
高母的笑容中有一丝暧昧的味道:“你今晚去干什么了?敢跟老妈说实话么?”
今天晚上的惊魂事情,可不是可以向自己老妈分享的,高丽想了想,说道:“跟一位朋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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