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心里虽然十分的愤慨,看着刘健那张老脸,都觉得不顺眼了起来,恨不得起来扯掉他的胡子,但是眼下有求于人,脸上还得继续陪着笑:“这钱虽然不多,只有十万块,你看,我们孤儿寡母的,生活也不容易啊。”
“不容易你就把这钱拿回去啊,给我干嘛?”刘健期初神色还有些迷茫,听到十万元时骤然眼瞳孔急速的放大,而后深深的吸了口气,才缓和了一些。
多年从事律师行业的他知晓有的钱很是烫手,烫手的程度比之触碰法律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最喜欢的德州扑克里有一句话很出名的话:“莫偷鸡,偷鸡必被抓。”
他跟随去世的张刚一起共事多年,张秀的为人他还是很清楚的,跟着张刚就是贪图对方的财产而已,让她去买一个十万的包或者什么首饰,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但是如果说是给别人钱,别说十万了,一万快都跟割她肉一样,此刻能拿出十万给自己,必然是有什么事所求。
张秀见刘健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讪讪的笑了笑,而后压低嗓音:“我知道刘健律师是西安出了名的大律师,锁股期这个事情,不知道能不能商量一下,或者咱们在遗嘱上稍作改动呢?”
刘健闻言脸色大变,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张秀,而后慌忙转头看了一眼门外,对着张秀比了一个禁声的动作:“声音小点,这是违法的,你要是让那群小股东听到的话,会横生许多麻烦。”
张秀见最后的算盘也落空了,瞬间对于刘健律师也不是那么热情了,语气也变得不咸不淡了起来,顺手拿回桌子上那张卡放在钱包里:“有劳刘健律师了,我就不送了。”说完就一副送客的样子,看也不看刘健。
刘健见状摇了摇头,也没有说什么,转身就走向门外,走到门口时转头看了一眼张秀和张璐:“老张也去世了,我这把年纪也该退休了,我以后回家享清福去了,对了,公司现阶段不怎么安稳,你们多注意一下。”
张秀神色清淡的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说,任由刘健离开。
此刻刘健前脚刚走,后脚张璐就一脸烦躁的坐在张秀的面前:“妈,你当初答应我说张刚那个老东西死了之后给我买一辆保时捷的,车还买不买了。”
“买车?张刚那个狗东西给咱们留了多钱?还买车?买了之后你喝西北风去?”张秀同样心底十分的窝火。
张璐此刻身上就像是张了几十个虱子一样,整个人坐在那里东踹一脚,西砸一拳,心底十分的不痛快:“我不管,你当初答应我的,我那些家境比咱家差的同学,最次的也开的是宝马奔驰,我开个烂沃尔沃,很丢人的。”
“那你去把张刚从坟里拉出来让他去修改这个东西啊,你给我说有什么用。”张秀此刻是多重烦恼涌上心头。
有这个不听劝的张璐,还有无法变现的股份,更有刘健临走前暗暗提醒自己那群躁动的小股东意图搞事。
想到此处张秀一拳狠狠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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