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泊臣淡漠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迈起修长的腿向酒店外边走去,也不顾及身后的年染晴。
当陈沫将纪泊臣带到纪望河面前时,纪望河有些不满的看着纪泊臣。
“你是想干什么,今天是你母亲的生日……”
纪望河还没有说完,便被纪泊臣打断:“原来你还记得今天是我妈的生日。”
纪望河知道纪泊臣的话是什么意思,“泊臣,有些事情过去了就是过去了,你不能一直抓着不放,还祸及后人。”
“看来你知道年冰颜的身份。”
他冷冷的讽刺着纪望河,过去的伤害都留在了他心里。
“爸爸,你不是讨厌没实力没背景的女人吗?当年为此逼走了方蝶雨,”说着纪泊臣眼中闪过一丝讥讽,“年冰颜亦没什么背景,身后仅有一个依靠我们纪氏才能苦苦生存的企业,我这样做不是在替你动手吗?如果他进了监狱,我另娶一个更称您心意的媳妇不是更好?”
听了纪泊臣的话,纪望河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过去很多事情,的确出自他手,但都过去了。
“我不管你的理由是什么,我只知道纪氏即将参加国议会大选,这关乎到我们家族的政治仕途,所以不论如何你都得把年冰颜给我弄出来!”
“我要是说不呢?”
纪望河冷笑,“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闻声,纪泊臣一双黑眸死死盯着纪望河,办公室里的气氛突然拔刃张弩起来。
半响,两人都没有妥协的意思,纪泊臣的手机响了,他冷冷的看了纪望河一眼,那眼神不像是在看父亲,反而像是在看仇人!
纪泊臣走到一边接通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的脸色开始变差。
电话挂了后,纪泊臣不顾纪望河径直走出办公室,走之前他顿了顿淡淡的对纪望河说道:“你最好不要插手这件事。”
纪望河冷笑的看着纪泊臣的背影,眼眸下翻腾着怒意,自古以来他还没见过哪个儿子敢管老子的!
想着,纪望河拨通一个电话,“是邢局吗?我有个事儿托付你办一下……”
此时天快黑了,看管所里面的那间小黑屋里已经没有半点光芒,可以说达到了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步。
年冰颜蜷缩在角落里有些微颤,她有幽闭恐惧症!
突然,门被打开,光照进这个小房间里面,一个警察拿着饭冷漠的走到年冰颜面前,“你对你所犯下的罪行承不承认?”
年冰颜闻到饭的香气忍不住多吸了两口,她好饿。
可即便如此年冰颜依旧硬帮帮的答道:“我没有。”
警察听到这个回答,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对着年冰颜啐了一口,小声嘟囔道:“简直是个贱人胚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年冰颜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嘲讽的扯起了嘴角,看管所的人想逼她立案,刚开始是折磨她,后面就是隔一会给饥肠辘辘的她送一盘饭。
甚至,警察放话说只要她承认罪行就给她吃饭。
年冰颜的嘴唇已经干裂,她只要稍微弧度大一些的张嘴,嘴就会裂开。
年冰颜疼得“嘶”了一声,终于还是面无表情的蜷缩在角落里。
她就算饿死渴死,也不要冤死!
否则,就正中了那些看她好戏人的圈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