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临进包房前,余乐佳忍不住再问宁浅。
“你真想好了?你安安稳稳呆在司徒帅哥身边,不是一样能达到目的?”余乐佳就想不明白了,看到程天佑那张脸想吐,干嘛还要忍着。
门推开了一道缝隙。
昏暗的灯光下,隐约看到角落里那抹颀伟修长的声音,静静的,忍不住让人靠近,无法抵挡他的魅力,想要知道更多。
宁浅眼底的情绪错中复杂,从柔和到无奈,从向往到纠结。
“他是个好男人,可我……就这样吧,走啦走啦,再呆一会儿就回去,你能睡太晚了,影响胎儿发育。”
关键的话没有说完整,余乐佳却懂了,目光不由落想包房里另外的那个男人,她平时表情丰富的脸没了夸张的笑容,生出一丝恬静,从未有过的感觉。
宁浅坐回原来的位置,身边的酒气更大了,抬头吓了一跳。
他这是喝了多少?
脸上总是淡淡微笑在这一刻放大了很多狭长的眼眸泛着幽光,没有丝毫的遮掩,仿佛全部释放出内心的所有。
妖精又出来为祸了。
“司徒,我们有话好好说。”每每这个时候,遭殃的肯定是她。
“恩?说什么,小浅……”司徒封的脸颊突然压近,高挺的鼻梁贴着她的脸颊,“你是不是忘记了我说过的话。”
“记得,当然记得,你是我老板,不记你的话我记谁的去?”
宁浅转着眼珠回想,嘴硬不肯承认,心说他说过的话那么多,她怎么记得住。
司徒封挑了挑眉,鼻尖蹭着她柔软的肌肤,声音三分醉一分冷,“哦,是吗?那程天佑的话呢。”
他的手已然覆在她的背后,缓缓的摩挲,漫不经心却让她心惊肉跳。
她不知道他今天这是怎么了,仿佛故意放纵自己,以此来惩罚她。
司徒封一向自控力惊人,有多少次和宁浅干柴烈火只差最后一步,偏偏他能毅然离身撂下她,徒留她在被窝猛咽口水。
这样一个笑对一切荣辱不惊的男人却如现在这般似蛇缠在她身上,她觉得不现实呢,也不踏实。
司徒封对她的话不置可否,轻启薄唇,“不说,只做。”
提起这四个字,她便浑身酸痛。
宁浅下意识的抬屁股往旁边挪了挪,不想司徒封跟着贴过来。
耳垂突感一股潮热的柔软。
“!”
她顿时全身紧绷,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声音,“司徒,别装醉行吗?你的酒量我能不清楚?以前你和我在酒吧拼酒,我喝醉什么都忘了,你却没事照顾了我一晚,当时乐佳和顾牧然也在场,你不能抵赖吧。”
“是这样吗?”司徒封忽然拉开距离,语调平静。
“恩?”清新的空气扑向宁浅,她心有警惕但还是点了点头,“对啊,拼酒你赢了。”
“知道输了会怎么样吗?”司徒封唇角一勾,蓦然站起俯视着她。
“不知道。”摇摇头。
大片黑暗投下来,原本昏暗的视线更看不清了。
她只能隐约看到他那双泛光的眸子,来不及多想人被他打横抱起。
“回家,你会知道的。”
直到在2109被贯穿身体,承受着他凶猛的兽Yu,她才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