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张贵和蒋胜国的共同语言就是一个酒字,每次见面少不了喝一盅。
宁浅才尿道,就见蒋胜国沉着脸回来了。
“姥爷,怎么了,张叔不在家吗?”宁浅问。
蒋胜国负手而立,重重的叹气,“在家,一屋子的人呢,全是小军招回来的狐朋狗友,你张叔被气得不轻,我一个外人不好在那儿呆着。”
“张叔就这一个儿子,偏偏儿子不争气,您没事多找张叔说说话吧,不然憋着容易出毛病。”宁浅上小学时就听说张晓军辍学混社会,如今快三十岁的人了成天向家里的老父亲伸手要钱。
“恩,和我想到一块去了。”蒋胜国点点头,往东屋走,忽然停下转身,“中午你多做些饭菜,你张叔气得不轻,肯定不准备吃了,但不吃哪行,我给他送去。”
“好。”
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蒋胜国刀子嘴豆腐心,村里能搭把手的他都会帮,只是有时候说话确实不中听。
“你要出门?”司徒封见宁浅在说外套,问道。
“买点菜,给张叔的午饭一块做出来。”宁浅低头系扣子回答,却司徒封也要去,“你去干嘛?我还能走丢了不成。”
司徒封偏跟着,宁浅哪能拦着他。
路径张家那条小巷时,一群男女浩浩荡荡的正要出门,看年纪,大到四十岁左右,小的不过十几岁。
司徒封不着痕迹的皱眉,把宁浅拉带身边,快步离开这里,“别看。”
一群混子确实没什么可看的。
“恩。”宁浅忍不住叹息,“张晓军这么作,说到底,可怜的是张叔。”
“天底下可怜的人多了,你帮不了他们。”司徒封眸光平静,语气透着一抹冷淡。
宁浅莫名其妙,甩开他的手,“又没说帮他们,我有自知之明。”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菜铺。
司徒封停在原地,转头望向那一辆辆塞满人的面包车,眸色沉沉如夜。
“三哥是不是也在圣洛州?你和他见此面,帮我打听一下昌明县这边的小混混。”他深沉的目光落在面包车最后面的那辆黑色轿车,给顾牧然打起电话。
“艹,哪个孙子不长眼招惹你了,我直接告诉三哥不就完了。”
“不用,只是小事,问完第一时间告诉我。”
“行,我约三哥早上见面。”
通话结束时,宁浅正拎着三五个口袋出来。
她越过他直径走,却被他抓住手腕,“最近少出门,如果非要出门,一定要喊我。”
宁浅回头看着他,什么意思。
“村子里来了陌生人,不安全。”
“你不也是陌生人?”
“不一样,张家的人,很怪。”
怪?
宁浅回忆刚才的一群人,的确怪了些,和她以前见过的小混混有些不一样,一个个更加瘦小,似营养不良。
其中好多哭丧着脸,既然不愿意干嘛还要跟着他们。
午饭过后,蒋胜国疲倦的犯困,宁浅便抱着饭盒到张家送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