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合衣躺在布满温水的浴池里面,眼睛尚且还眨巴眨巴的。
到了最后,她的脑海渐渐没了意识,也或是脑海被疲惫销毁,总归她就这样睡着了,带着一身的疲惫,一声不吭安静沉默的进入了无意识的片刻。
她的意识渐渐消沉,有人开了浴室的门,环顾四周后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拿她长穿的衣物。
没多久,他便从新回到浴室,将她小心翼翼的从浴室捞出来,然后又蹑手蹑脚的为她穿好衣物,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将她打横抱起,直奔卧室。
浴室与卧室只有一门之隔,因此杨昊远很快便将林笑笛从水里了捞出,然后放在整洁洁白的双人床上。
“你就这么喜欢折腾自己?”杨昊远生气的要将巴掌落在林笑笛耳朵上,最后还是及时悬崖勒马,别扭生气的将吻痕落在林笑笛唇瓣上。
就算这个姑娘真让自己生气,他又能如何呢?谁叫他自感堕落,自取灭亡,非要喜欢这个时时刻刻都不让他省心的主?
杨昊远气急败坏的又将吻抽了回来,他狠狠的在心里骂自己怎么能这么贱。
虽然伤害她就是在伤害自己,她自己难过还是在伤害自己,可他就是没有办法,没有办法对她的事情置之不理。
只要是杨家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不只是知道,还比任何人最先知道,最先了解这事情的来龙去脉的第一手资源。
他自然不会容许这样的事情穿露出去,该怎么压制就怎么压制,总之不能让任何人传出这件事情,至于手段,自然是怎么方便怎么用的。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善良的人,他是魔鬼,是低调的野兽,是谁也不敢轻易招惹的主,因此,他有的手段,他不怕报应,更不怕任何的装神弄鬼。
他算是白手起家撑起上一百多口人的生活,也是年轻有才的商界大腕儿,简直可以说是妇孺皆知,没有人不知道。
商场如战场,在其中混的如鱼得水随心所欲的人,不可能没有沾染鲜血,自然也是从谋略中走出的。
他从来都不怕被人指着鼻梁骂没有良心,也不怕遭报应,所有人都以为他什么都不会害怕,就连他自己都这么认为,知道遇到林笑笛,他这才发现,原来不是那么一回事。
他有让他害怕的东西,还特别特别的多。
比如她生气的眼神,她疏远的举动,的一颦一笑全都牵扯他的心房,只要稍微一点的皱眉,都会让他惊慌失措,总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
他怕的要死,却始终都避免不了那些让他害怕的触目惊心。
杨昊远气急败坏的在林笑笛左脸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怒气难平的说道,“你就折磨你自己,看我以后会不会给你打个铁链拴在我身边,监视你的一举一动。”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要是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做,估计林笑笛都还没开始叫疼,他就已经心疼成渣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