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都不难。于是就见他淡淡的说,“看完了。”
“看了这么久。”林笑笛与他对坐,将笔记本放在一边,好笑的看着他,“有没有什么感悟。”
杨昊远知道,这一次是躲不掉了,于是他也不再想着隐瞒,而是实话实说,“夫人对异性朋友之间,关系处理的极为恰当。当断则断,毫不留情!”
他可以将当断则断四个字咬的极为重,这不由得让林笑笛无语,她说,“你这个男人真奇怪,乱吃醋是你的优良品性吗?”
“我又不是万人迷,你以为我是你啊。”林笑笛瞥了他一眼,“到哪儿哪儿都有人犯花痴和死心塌地对你好。”
“你是。”杨昊远根本就没思考,直接说道,“你让万人迷喜欢了,你就也是万人迷。”
林笑笛嘟了嘟囔嘴,表示他这个马屁拍的极为受用,“也只有我能忍受你这个万人迷。她们只是远观,自然觉得你那里都好,要是真跟我天天看见你,指不定那天就疯了。”
“哦?”杨昊远神色不明的疑惑道,“我有那么厉害?”
“我怎么知道。”林笑笛淡淡看了他一眼,完全不上他的当,反正他现在动一下都是要命的疼,铁定打不过自己,说话也肆无忌惮了些。
“我不过就随便说说,你就真当自己是万人迷,”林笑笛在他郁闷的脸色中,将脸上笑出了一朵花,“自恋狂,不害臊!”
杨昊远彻底无语了,只用两个眼珠活动着,暗示他还在听,并没有瞌睡过去。林笑笛也调侃够杨昊远,便也不再挖苦他。
只是很小心很小心的在为他处理伤口,尽量不沾惹到他伤口深处。林笑笛正式的说,“痛就说出来,我是医生,我会为你的伤口负责。”
“是医生就会这样?”杨昊远好奇。
林笑笛听了他的问题,便说道,“自然,医有医德。”
杨昊远顿时笑了,“那你还是我未来的妻子,怎么不见你有妻德。”
林笑笛气急,“我怎么就没妻德了,那些屎盆子,全是你不分青红皂白扣给我的!”
“我对你凶我承认。可你怎么不在自己身上找找问题。”林笑笛冷笑,“我无妻德,你又有夫德?我林笑笛自认没哪儿对不起你。”
杨昊远面不改色,声音冷冷的,略显孤独,“我不是那个意思。”她好像始终都无法理解他所作的一切。
“我知道。”林笑笛却出乎意料的回答他,“你比我更不愿意提起那件事。”
林笑笛说的话也的确是实实在的在,没有人会比他讨厌提起这件事。他让心爱的人难过,他绝对不会比其他人快乐。
“其实我的意思是。”杨昊远不顾身体的疼痛,直接将为自己包扎的林笑笛抱在了怀里,“你总是冷落我,我很担心。”
“担心什么?”林笑笛觉得荒谬,却也还是顺着他的话去说。
“担心你越发冷落,疏远,误解我。”杨昊远有些委屈,“甚至忘了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