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笑笛看着这样的杨康健,莫名的感觉自己的眼光也许不错,这个男人绝对会是一个顾家的好男人,而且这一大把年纪了还是处男,真的好难得啊!
林笑笛疑惑的目光扫过杨昊远,从他的如雕似刻的俊脸一直到小腹以下,他该不会是那里有问题吧,就算有问题也没事,反正她都能治得好,总之这笔生意不差就是。
她笑的像一只得意的狐狸。
杨昊远察觉到林笑笛的不同,他的眉头微微蹙起,这个该死的女人,眼睛往哪放!他有些不自在的侧了侧身体,想要忽视掉林笑笛那锐利的视线。
可是却因为这动作,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的碰触到了林笑笛放在杨康健脸上的手。
他的大手带上了一点温暖,粗粝的感觉划过她的手背,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从她的手背晕散开来,带着微弱电流一般流经她的全身。
一种让林笑笛认为很麻烦的情绪从她的心间流散开来,她抬眸看向一边同样将目光转向林笑笛的男人。
一时间,两人目光相接,一室寂静。一种名为暧昧的因子像是经过了爆破点,不断的在这片小小的空间里碰撞开来。
林笑笛看着杨昊远,然后低垂了眼眸,继续帮杨康健梳理气流。
杨昊远也是将目光转向别的地方,突然他想到了什么,“城北有医院?”要是他没记错的话那边是一块坟地。
林笑笛抱着抱枕蹭了蹭,眼睛有些迷离,像是要昏昏欲睡,“是没有啊。”
杨昊远扶着额,突然有点心疼他的小助理:“那你还要他去弄一套最新进的氧气设备?”
林笑笛漫不经心的勾起唇角,“谁叫他嘲笑我,我这叫有仇必报,再说多受受惊吓对他的肾虚有好处。”
杨昊远看着这报仇都报的这么明目张胆的林笑笛,这次是真的哭笑不得了,为他的小助理哀默三秒钟,然后又将视线转向床上的杨康健,“康健多久才能治好?”
林笑笛难得的沉了脸色,“情形不乐观,他的病本来就是家族遗传,想必以前你们家得了这种病的都没有活过二十岁吧。”
杨昊远的脸色有些阴沉,可是还是轻轻的点头,他的大手抚摸上杨康健的额头,康健都是因为他才会受这般的痛苦吗,他一定要治好他!
林笑笛看道杨昊远点头,并没有出现意外,她只是脸色越发的凝重了一些。
杨昊远凌厉的目光转向林笑笛,“那,你有几层的把握治好康健。”
男人的疑问逗笑了林笑笛,清甜的笑声溢出她的唇瓣,林笑笛隐藏在刘海下的眼眸露了出来,里面喷涌着战意,“你这是在小瞧我?”
杨昊远看着这样的林笑笛,心中莫名的松了一口气,他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期待着你的好消息。”
林笑笛也是点点头,然后认真的道:“你可以在合约后面加上一条,如果我治不好杨康健,你可以马上离婚,我绝对会净身出户。”
看着这样的林笑笛。杨昊远不由失笑,他淡淡的答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