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还去问百度了?”
正看着那些图片走神,男人淡淡的声音突然响在耳边。
做贼一样,我连忙把手机藏起来,结结巴巴地否认:“什么……什么问百度!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
“还装傻?”
前方正好是红灯,他平稳地停下车子,一双修长深黑的眸子,带着捉狭和揶揄望着我,“刚我都看到了。你搜出什么来了,让我瞧瞧。”
说着,他还倾身过来,作势要抢我的手机。
我吓得连忙摁住了关机键,关机音乐响起来,这才稍微放了心,“我、我关了,你什么也看不见!”
“做贼心虚!”
骂了我一句,红灯结束,车子再次启动,车厢里又一次安静下来。
许久他也没再出声,我不由偏过头去,又瞧瞧去望他的侧脸。
男人的脸颊棱角分明,从侧面看,更显得鼻梁高挺,眉目深邃,只是唇线抿得很紧,只要不言不笑,自带一种威慑。
他的衬衫纽扣,一丝不苟地扣到最上的一颗,连性感的喉结都遮住一半,倒是那挺括的衣领,更衬得眉目英挺。
这样的男人,怎么看都像是禁欲系,可……
不由自主,又想起那个所谓的“吃棒棒糖”画面……男人两腿张开,女人趴跪在男人身前,小嘴含住男人的……
天,实在不能再想了!
我摇摇头,赶走脑子里那些不好的画面。突然,耳边又是萧景笙揶揄的嗓音:“又想什么呢?摇头晃脑的?”
这人是有读心术吗?
怎么每次我有什么不可描述的想法,都会被他抓包。
越和他辩解,只会越被他嘲笑。反正我知道自己说不过他,索性扭过头去,看着窗外后退的街景。
“小迪。”
突然,他又很正经地叫了我一声。
“干什么?!”
我又羞又恼,没好气地问。
“你……刚刚百度来的那事,你愿意和我做么?”
“……”
原来这么半天了,他脑子里还没忘了那个“棒棒糖”。
脸上刚刚散去的热力又涌上来,我咬咬牙,低声说:“我做不到。”
男人沉默起来。
意识到自己斩钉截铁似的回答可能伤人,我又小声解释:“你现在别逼我,那个太……太难了,我真的做不到。”
“好,不逼你,放心吧。”
说着,他伸手,在我手背上拍了拍,似是安抚。
不过,他的口气低沉下来,再没有刚才调笑时的轻松愉悦。
心里有点内疚,我顺势抓住了那只手,也安抚他说:“你别不高兴啊,我不是不愿意交给你,是……是……你得给我点时间。”
“知道了。”
他点了点头,可还是兴奋不起来的模样。
我一咬牙,只好又说:“那个……我那个已经走了,今晚我们可以……”
话没说完,他就偏头看向我,“走了?不是昨晚才来的?”
和一个男人说这些,哪怕他是萧景笙,我也还是不好意思,低头说:“是昨晚来的,不过今天都没了。”
“那是怎么回事?这么不正常。”
看他还关心我的身体,我心里一甜,“这种时候也有,没什么大碍。我宫寒,所以生理期一直不太正常的。”
“宫寒?”他低声重复着,又说,“难怪你手总是那么凉。”
说着,似要替我取暖一般,微微用力把我的手攥在他掌心,又说:“往后有机会,找个老中医帮你好好调理一下。”
被人关心的感觉,还真好。
回想起和嫁进陆家的三年,虽然他们家人表面上对我和气,但从没真正对我嘘寒问暖过。可笑我当时太傻,把他们的虚情假意当了真。
到家以后,整整半天,我们两个人都腻在一起。
一起做午饭,一起看电视,到了晚上各自洗澡,怀着同样的期待躺上了同一张床。
既然我好了,那么有些事,就是无可避免了。
萧景笙一如既往地温柔耐心,我也温顺听话。
身体早就对他不再排斥,因为白天他几句关心的话,现在更是情不自禁想靠近他,所以整个过程格外顺利。
很快,我的思绪迷茫起来,只有耳边男人微喘的呼吸声,和肌肤灼热的温度是真实的。
他咬着我的耳朵,一遍遍问我是不是紧张,有没有准备好。我本能地搂住他的脖子,身体早已经充满渴望,就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这一声“嗯”,仿佛戳中了他身上某个隐秘的开关。
刚才还小心翼翼的男人,得到我的首肯后,立刻粗喘一声,两眼微红,像一只冲破藩篱的野兽,要把身下的猎物生吞活剥了去。
而我,就是他的猎物。
一阵激烈的揉捏亲吻后,他撑起身子,低哑地开口:“宝贝儿,我要进去了……”
来不及点头,我骤然觉得身下一阵锐痛,整个人被填满了一般,全是饱胀钝痛的感觉。
虽说之前药效下有过一次,但毕竟过去两个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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