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巷子里走了出来,耳边还环绕着圆圆悲伤的哭泣的声音,好吧,其中还有一点绝望的味道。
不过我对圆圆的悲伤绝望完全没有感到一点同情,有一句古话,叫做天作孽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圆圆就是典型的自作孽,没有必要同情她。
不报警,已经是最大的宽恕了。
我之前就是这样同情了她一下到了咖啡厅,结果把自己搞得满肚子不愉快。
到头来也是我自己找事情。
经过圆圆这么一闹,我也是失去了继续回到酒吧打发时间的兴趣,回到KTV自己的小房间里睡了一会儿觉,晚上去大厅之中表演了一下,惹得台下的男人跟牲口一样叫着,这才感觉心中微微有些畅快。
我把在圆圆那里受的气全都撒在这些男人身上了。
唱歌我唱的极为难听不在一个调儿上,弹钢琴我也只是伸出手指胡乱地在钢琴上乱按着,那些个男人还在竭力捧好大喊着好听萱萱女生我爱死你了之类的话。
做人能做到这么虚伪,也的确是难为他们了。
之后的时间倒也是这样子一天天过去,在那天之后圆圆再也没有找过我的麻烦,整个人渺无音讯,我估计苏文远是对她出手了。
对于苏文远的阴冷我是完全领教过的,这个男人竟然还和我说他也有重要的人要守护,但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苏文远那么冷淡的一个人,怎么也会有要守护的东西。
那个男人对我的柔情也完全是装出来的,对我温柔只是那时候我对她还有用,等到我没用了,我甚至连他家的垃圾都不如。
圆圆要是落到苏文远的手里一定也是非常惨吧?会不会和上次那个女人一样被人轮死?我在心中想到,微微有些不忍起来。
应该不会的吧?只是那欠了钱而已,虽7然一百万有些多,但也不会要命吧?我又想。
于是我的心里又微微安稳起来,唯一的一丝负疚感也是散去。
我又这样过着一天天混吃等死的生活。吃饭,睡觉,打发时间。我的生活里就剩下这三样东西,简单到令人发指。
反正我这辈子脱离KTV是没指望了。我整个人都是被吊在这里,我还指望着去赚赎身的剩下的八百万?开玩笑,苏文远根本不会让我有这个机会。
直到有一天,我正百无聊赖地摆动着电脑的鼠标的时候,手机震动起来,我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苏文远。
我呆呆地看着屏幕上的那个名字,显然是被那个名字惊到了。这个男人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我脑海中思绪闪烁,不知道要不要接这个电话。而手机依旧是在桌上不断震动着,原本正着的手机都震斜了,而且还在不断地变着方向移动着,似乎是在打着转。
犹豫了几下,我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想知道这个男人打电话过来到底是想要干什么。
“喂?”我说道。
“三点之前到海口来,我在这里等你。”电话了苏文远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漠,对着我说道。
“干什么?”不知道这个男人电话打来到底是想要我干什么,反正绝对不会是好事情,我被他叫过去也许只是因为我这件道具又有了用途。
“你过来就知道了,记住,我不是和你商量,是命令,三点之前,必须到海口来,不然后果自负。”
我听到他的话之后愣了一下,对啊,我对于他来说我只是一件道具一件物品,他是我的主人,物品对于主人来说,是不能反抗的。
“知道了。”我答道。随即电话里就是传来一阵忙音,苏文远挂掉了电话。
我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上午十一点,去到海口差不多两个多小时,还来得及吃午饭。
去到无忧小食吃完午饭,我竟鬼使神差地又回到了KTV里,换了一身色彩稍微明亮点的衣服,即使是我心中对于苏文远已经没了半点念想反而是对他充满憎恨,但是我还是不受控制地换了一身衣服。
我只是想告诉他,我一样可以过得很好。
打了一辆出租车,海口在A市的边缘,面向大海,离这里的确很远,不知道苏文远把我叫到那里去到底要干什么,不会是趁着那里人烟稀少想对我图谋不轨吧。
不过想想我除了这条命也没有什么可以珍惜的了,就算苏文远那个男人阴冷至极,但我给他赚了那么多钱做了那么多事儿,这个男人总不会要在此刻要了我的命。
车来到海口旁的公路上,我示意师傅停下车,公路下去就是金黄的沙滩。
由于现在是晚秋,即使是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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