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而荷官则是给了我四个一百的筹码,我这才后悔为什么自己不去换多一点的筹码压上去,我要是也跟那猴子脸压十万的话,这一下就是赚了十万啊,十万,我得在KTV里应付男人应付好几个月才有这么十万块钱。
来赌场的时候我问过苏文远,“那我在赌场赢到的钱算自己的吗?”
苏文远只是淡淡一笑,“如果你赢得来,自然是算你的。”
我的心简直在滴血!要是我刚刚压多一点的话就好了!可是我竟然只压了两百!还是双倍后的两百!
不过我也知道绝对不能贪心这个道理,在赌场里因为禁受不住诱惑越压越多结果输得倾家荡产的人比比皆是,于是在收起筹码之后,我再度出手,压了一百的筹码。
“哎小姐,你刚刚第一次玩可就是二十一点,这可是开门红啊!说明今天运气可是相当不错,为什么不多压一点呢?”围观的人群中有人问我,毕竟我刚刚开出了二十一点但筹码却只是压了两百而使他们感到有些可惜。
“不用了,我只是玩玩,随便来一点就好。”我笑道,第一次赢钱的感觉也是使我感到有些喜悦。
“那小姐你这可是太随便了,每回只压一百,你看那边那个大叔可都是几万几万压的,而且都输了好久了。”有人跟我说,而我转过头看向那大叔,只见那大叔随便从眼前的筹码堆里摸出了几个黄色的筹码,扔到了押注区,而荷官不坐庄,只是发牌,自然不用押注。
相比起那个大叔的的筹码我那绿色的一百就显得可怜多了,因为黄色在这个赌场里,是一万面额一枚的。
而这个大叔这么随手一扔就是几万块跟玩似的,眼睛都不眨一下,还十分悠闲地叼起烟管吧嗒吧嗒地抽了一口,笑眯眯地看向桌上。
算了,我不能和这群万恶的资本主义剥削阶级来比较,我虽然是KTV里的当红花魁,但就是刚刚那大叔扔掉的筹码里就够我两个月辛苦干活的了。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
猴子脸坐庄,他是不用押注的,而荷官先开始给他发牌,一张明牌一张暗牌,明牌朝上,是梅花Q,那猴子脸眉头一皱,显然是没想到自己刚开始就拿到一张这么大的牌,而他手里还有一张暗牌,这样一来他手里的点数就至少不会低于十二点。
轮到给我发牌,荷官把牌划过来,明牌是黑桃A,我的牌比猴子脸的牌还要大,我可以选择它为十一点或者十点,全凭我自己决定。
而那大叔只是看了桌上的牌一眼,方块四,想也不想,直接要牌。
“闲家要牌,庄家可以选择是否跟牌。”荷官说道,随即把一张牌划给了大叔。
“我也要。”我说道,虽然我手里的牌和猴子脸的一样,至少不会低于十二点,但至少爆牌的几率很大,我要了牌。
“跟牌。”猴子脸说了声,随即荷官分别把牌划给我和猴子脸。
我翻开牌,梅花九,也是很大的一张牌,加上手里的黑桃A,我要是选择它是十一点,我现在就是二十点了,两张明牌就已经二十点了,在加上一张暗牌,肯定爆了!
猴子脸看着我的两张明牌,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那意思是在说,怎么样,让你再要牌,爆点了吧?
而猴子脸的第二张牌,是红心五,加起来是十五,再加上暗牌,赢的几率很大,再看我,除非我的暗牌是二,加上黑桃A的十,再加上梅花九合起来是二十一点,否则必输无疑。
而那大叔再要了一张牌,看了一眼牌,随即把暗牌翻开来扔到桌上,嘴巴里吐出一个烟圈,“爆了。”
“……”我已经没有能力去吐槽这个大叔了,爆了就爆了,还要多做出这些样子干嘛。
“双方摊牌。”荷官说道。
而猴子脸一听,把暗牌饭卡来甩在桌上,梅花Q,红心五,黑桃四!
十点,五点,四点,加起来十九点!
如果我的暗牌不是二的话,那我就会爆牌,从而庄家获胜。
我此刻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反正我也只压了一百块,随他吧。
随便地把暗牌掀开放在桌子上,周围的人群却是瞬间沸腾起来,连我自己都是捂着微微张大的嘴巴不敢相信。
黑桃A,梅花九,方块二!
十点,九点,二点,刚好二十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