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那个男生从此以后就消失在我的世界中,就连他的家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南宫婉儿有些惊恐地说道,身子都有些瑟瑟发抖。
我愣了下,心中倒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意外,通常这样的家族都不会让那些平民子弟染指家族大小姐,看样子南宫婉儿就是这种情况,我想了想安慰她:“你也不用多想,我想你家族只是让那个男生离开安州市乃至是滇省而已,也不会做出那些天怒人怨的事情。”
南宫婉儿摇摇头,说道:“你不明白的,我先前也是这么想的,但是后来我发现我错了,你知道我后面发现了什么事情吗?”
她的眼睛内闪过一抹复杂之色,我静静地等待着她说下去。
“有一次我偶然在网上浏览的时候,看到一张国外的照片,照片上的那个男生正是那个追求我的男同学,只是……”
说到这里的时候,南宫婉儿有些哽咽,眼眶变得红红的,随后过了不知道多久,她才一字一句说道:“那个男生如今已经沦落到在泰国街头乞讨,更加令我受不了的是他已经成为了四肢全无的‘人猪’!”
我心神震撼了下,人猪就是所谓的被砍掉四肢只剩下躯干的残疾人,在这个年代几乎已经很少有人做出这么恶毒的事情,毕竟这种害人的事情有违天和谁都不想遭天谴,若真是南宫家族做出来的话就有点太过残忍。
南宫婉儿继续说了下去,她当时就拿着照片去给她的父亲看,问他到底是为什么。她父亲只是淡淡地说了为南宫婉儿好,但这种方式显然不是南宫婉儿能够接受的。
最后还是南宫婉儿的父亲淡淡地说他能够做的就是帮那个男生解脱,南宫婉儿沉默少许后只能够点头答应。
“我到底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如果不是我的话那个男生就不会被我家族杀害,说不定如今已经组建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南宫婉儿此时已然变得多愁善感,我刚想要安慰她几句,她又接着说道:“这只是我实实在在知道的一件事情而已,或许……我不知道的事情还有许多,这种畸形的关爱我实在是受不了。”
沉默半晌,我知道南宫婉儿说的都是对的,以南宫家族的作风不可能只做了这么一件事情,手上沾染的只怕是淋漓的鲜血啊。
事到如今,我也没有改变事实的能力,只能够让南宫婉儿先回家,要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她会联系我。
等到她走了之后,我给飞哥打了个电话。
飞哥在那头告诉我滇省的事情有些麻烦,说他埋伏在公孙家的牌已经被人挖了出来,现在那张牌已经被人杀了抛进澜沧江喂鱼。
他的语气有些沉重,毕竟那是他手下的弟兄们好不容易才埋伏进去的,要是那位兄弟依旧在里面的话还能够在关键时候接应我。
飞哥顿了顿,对我说道:“那位兄弟原本于三个月行动结束后就回林州举办婚礼的,他未婚妻的身孕也有两个月了。”
我沉默了半晌,而后缓缓说道:“大飞你放心,弟兄的仇我会报,现在你先将他的家人安置好,一定要保证她的安全。”
除此之外我还吩咐飞哥让他查查关于南宫家族的事情,毕竟在遇到南宫婉儿之前我还从来都没有听说过这个家族的存在。
让我有些意外的是,飞哥很快就给我回电话了。
只是结果让我有些摸不着头脑,据他所说在安州似乎查不到南宫这个家族,若是滇省的大家族的话至少也有人知晓,但令我奇怪的是问了好多人都不知道南宫家族的事情。
飞哥在电话那头迟疑着说道:“南宫家族会不会是某个隐形家族,这种大家族平时里几乎没有和任何外人打交道,就连他们的家族地址在哪都没有人说得上来。没准南宫家族和少主您的家族也是如此神秘,我这边实在是没有办法。”
“好,我知道了,有事情的话我会尽量与你取得联系。”
挂了电话之后我想了半天,南宫婉儿若真是出自那些家族的话一切都能够说得过去了,我摇摇头也不再多想。
晚上的时候我如约来到森林酒吧,奇怪的是森林就把今天竟然没有开门,我打了几个电话给方信也没有得到回应。
顿时我心中就有了种不安的感觉,看了眼二楼的窗户之后我决定要爬上去,这对我来说只是小菜一碟而已。
刚翻身进窗户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不对劲,屋内到处都弥漫着血腥的气息,心中不安的感觉愈发明显。
“方经理?”
我喊了几声也没有人回答,紧接着我又打了个电话,一声急促的铃声让我抖了个清醒,转身就看到了那扇半掩着的门。
我记得这个小房间当初是方经理打电话的房间,在我听到铃声的时候就知道事情大半是坏了。
方信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已经遇害。
但我还是想要探个究竟,当我打开门的时候一股风钻进我的衣领内,凉飕飕的。
我看到方信了,此时他正被人倒着吊了起来,眼睛外翻舌头也吐了出来,更加令人感到冰凉的是他的脖子被人割开了。
浓烈的血腥味让我有种想吐的冲动,猩红发黑的血液已经布满了整个小房间,要不了多久就要弥漫到外面的办公室。
我仔细看了眼地上的血液,心中盘算着方信估计已经死了有一个小时,这么长时间过去凶手早就跑远。
我过去帮他合上眼睛,叹了一声说道:“我会帮你报仇的,放心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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