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我的后背,小声地说:"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不喜欢和这些老家伙相处共事了吧,这些老家伙一个个都是可怕的魔鬼。"
我摇了摇头,喘着气说:"你说得不对,他们不是魔鬼,他们简直就是魔鬼畜生,连魔鬼都不如!"
他马上用手指"嘘"了一声,向外面看了看,"小声点,别让他们听到。"
我和小林光夫在卫生间里呆了一会儿,估计外边的人已经把那个猴脑吃完了,才出去了。
酒井惠子看着我吐得脸色腊黄,不怀好意地问我,"怎么样,是不是把胆汁都吐出来了?"
几个人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酒井康雄兴致勃勃地对我说:"小子,你这样可不行,这不过是吃猴脑,要是让你吃人脑,你是不是把胃都吐出来呀?"
我摇了摇头,"洒井先生,我……我实在是接受不了这……这种事。"
他哼了一声,摇摇头,"这算什么呀,将来你要继承我的衣钵,要面临的事情可能比这个要残酷、恶心一百倍,当年,我可是被人用枪逼着吃我自己的肉,喝自己的血……"
酒井惠子插话道:"爸爸,他要是遇上这样的事,不要说吃肉,喝血,恐怕是早吓得屁滚尿流了。"说完,她自己开心地咯咯地笑了起来。
酒井康雄脸一沉,抓起旁边的一个碟子狠狠地扔到酒井惠子的身上,大声骂道:"八嘎!这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应该对丈夫的态度吗?"
酒井惠子吓得忙站起来,"对不起,我错了,爸爸。"接着鞠躬。
酒井康雄冷冷地说:"你不应该向我鞠躬,你应该向你的丈夫鞠躬!"
酒井惠子又连忙向我鞠躬,"路飞君,刚才实在是失礼了,希望你能原谅我。"
我摆了摆手,笑着说:"你刚才说得没错,如果真的有人拿枪逼着我要我做这个做那个的,我肯定会吓得屁滚尿流的,尤其是那种数一二三的步步威逼。"
她听出来我是讽刺她昨天在片场被我用枪逼着向许淳华道歉的事,暗中瞪了我一眼,这才坐下。
酒井康雄指了她一下,"你站起来,让路飞坐到我身边来。"
酒井惠子马上站起来,把位置让给了我,她坐在我原来的位置。
酒井康雄用一种怪异的语气问我,"小子,吃东西你不能吃,那看东西,你能不能看呀?"说着他还和马鑫交换了下眼色。
我知道他们一定是又要搞些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可是我不知道这是什么事,他们要让我看什么,轻轻地摇了摇头,"老实说,我真的不知道。"
酒井康雄嘎嘎地笑着,向马金挥了下手,"马金先生,那就把你的珍藏亮出来让大家开开眼吧?"
马金点点头,回头看了一下侍立在身后的两个侍应生,两个侍应生打开旁边一直关着的一扇门。
我看见里面摆放着一个一人多高的大大的玻璃缸,玻璃缸里装着大半缸的水,里面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游动。
因为这个房间是一个封闭的房间,没有窗户,也没开灯,黑乎乎的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在游。
马金轻轻地拍了一下手,一个侍应生按了墙上的一个灯开关,里面马上亮起了一盏很亮的灯。
我再定晴一看那玻璃缸里游的东西,吓得全身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