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先把门开一下?”
门外的人并没有放弃,依旧拍打着院子的木门,摆出一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我顿时有些恼火,打开门一看,是一个男人,这个男人约莫六十岁上下,穿着极为普通,肤色黝黑,一看就是一个老实地道的庄稼汉。
这与我想象中的方面大耳,满肚肥肠的老板形象截然相反,满腔的怒火在这一瞬间也化为乌有。
“你有啥事?”
我刚一张口,男人噗通一声,跪倒在我的面前,大声哀求了起来:“刘小哥,求求你救救我儿子吧,求求你了。”
他一边磕头一边大声哀求,他这一举动让我如同吃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无比,不帮他吧,显得太过冷血,不通情理。帮他吧,我又不太愿意。
一方面,我讨厌这种类似于胁迫的求助,让你不答应还不行。另一方面,我根本不知道他儿子到底是怎么了,哪敢随便答应帮忙,万一他们惹上了不该惹的人,我贸然出手,岂不是惹祸上身?
再者来说,我尚未娶妻生子,爷爷不准我出道帮人平事,我哪敢随便答应。
就在我准备出言婉拒的时候,从旁突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刘小哥啊,你就帮帮小胖吧,小胖当年还救过你呢,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我回头一看,是隔壁的张大娘。
这时,我才想起她口中的小胖是谁,原来是张大娘的侄子张亮,几年前我落水的时候是他救了我的命。
“你是小胖的父亲张大山?”我一脸吃惊的看着跪在眼前的男人,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苍老成这个样子,五十岁不到的人看着跟六十岁差不多。
张大山点了点头,再次哀求了起来,这一次我没有拒绝了,因为我们刘家的祖训是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我相信就算爷爷知道了这个事情也不会怪罪我的。
在张大山的带领下,我来到了他的家里,这是一个位于村子西边的小洋楼,上下两层,占地面积约一亩地左右,楼的外面是一个很大院子,四周种了很多树。
“刘小哥,我们到了,进来吧。”
张大山推门走了进去,我站在门口的位置看了看,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赶紧又退了出来,随即从随身携带的挎包中取出罗盘,立极,下盘,放眼望去,二十四分金中,房子的东南面,压在煞气之上。
看到这个情形,我顿时吓了一跳,指着楼上的一个位置问张大山:“那是不是张亮的房间?”
“是的,是的。”张大山小鸡啄米般的连连点头,然后又有些不放心的问道:“要不要紧啊刘小哥?”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我又不是神仙,那能一眼瞧出问题出在哪里。
进了客厅,首先看到的是一个黑白相片挂在哪里,相片上的老人约莫有七十岁左右,跟张大山的相貌有几分相似,估计是他的父亲。
在农村挂遗像这种事情很普遍,但很少有人知道这么做会惹下麻烦的。从玄学的角度来说,过世的人,是不应该长久悬挂他的遗像,如果比较思念亲人,最多悬挂不要超过一年,否则的话,容易引起家宅不宁。
站在客厅,我感受了一下磁场发现没什么问题,然后对张大山挥了挥手:“走,去张亮的房间。”
张大山领我上了二楼。
站在门外的位置,我朝身后一看,窗外的几颗槐树挡住我的视线,再仔细一瞧,吉星不引,凶煞当临,看着眼前的槐树,一种不祥的感觉,从树叶的缝隙中,直穿而来。
我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对男人使了一个眼色:“开门!”
门开了,屋子里有个窗户,这个窗户面向阳光,也是吉气方所在,可惜,此时已经被堵的严严实实。我走到跟前拉开窗帘,一种很不舒服的磁场侵入全身。
这种感觉好熟悉,就像进入乱坟岗一般……阴嗖嗖。
有了这个发现以后,我认真的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房间不大,一张床,一个电视机,旁边还有个书桌,上面凌乱的堆着一些书,还有一些杂物,没发现什么异常,但我总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劲。
我拿出罗盘测了一下,“兑针”这是测出的结果,在奇针八法中兑针又叫浮针,这说明这个屋子有阴气介入,这一点跟我感受的磁场一样。
不过有一点让我感到十分疑惑,奇针八法中的兑针是指有阴气介入,这个阴是善阴,指的是自家已故先人,或者是福神护法。一般情况下,被这种灵体附身问题不大,顶多也就是头疼脑热,说个胡话,不会危及生命。
可是张大山却说小胖病的挺严重的,这明显不符合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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