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莎都是怎么说的?”
我不知道杜莎说了什么,反正事情的开端一定在她身上,现在主要就看她说了什么了,就能大概分析出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警察小哥也挺和蔼,把杜莎的供词大概跟我说了一下。
她说的很简单,在我出门之前就觉得我怪怪的,而且出去的时候刻意绊倒了,就在这时候样吴局的杯子里放了东西。
这个说法很巧妙,首先我绊倒这件事是好几个人看到了,至于下药,只有她一个人看到,还有一个可能的人就是吴局,可是当事人已经死了,不可能说话。
她这么说,就是已经认准了会死无对证。
警察小哥见我沉思的样子,兴许觉得我也不想是会做这种事的人,可是转念一想,我还不像是当小姐的人呢,不还是照样做了吗?
于是叹了口气跟我说,“想证明你的清白就得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这件事没你想的那么简单,这次死的不是一般人,你最好想清楚。”
“我什么都不知道。”他的语气有种明显的利诱的感觉,就想让我把事情的经过说出来,或者干脆承认这件事就是我做的,我看出来但是并不说破,“等你们找到证据吧。”
我真的没什么好说的,因为恰巧那时候我不在包间里,这个时间也太巧了,为什么偏偏是我出去的时候。
突然,我的心里冒出来一个想法,如果这件事情是杜莎刻意的呢,刚好选在这个时候……
如果她是故意的,就可能趁我出去的时候,在吴局的酒里下东西,这样的话,不但事情解决了,而且还能把责任推到我身上。
要是这样的话,那么只能说女人太恐怖了,可是这是为什么呢?
只是为了陷害我?不像是这样,因为这样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会不会还有别的理由,从那天下午开始她就一直就不正常,我看出来了,可是没想过她会杀人。
对,还有一个人……
我陪的那个男人也很奇怪,特别是他们之间有眼神的交流,或者说这件事并不是简单栽赃嫁祸这么简单,还有别的阴谋,我只是正好顶了这个锅而已。
“等一下,还有一个人……”他都已经要收拾笔录走了,被我叫住,我想把我看到的跟他说,他也停下来了,点点头示意我接着说,“在包间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好像很杜莎很熟,从晚上开始就不正常,那个时候他们的眼神交流了一下,我不知道跟这件事有没有关系。”
“所以你在这个案件中指认杜莎?”
其实也不能算是指认吧,只是她既然把这个锅给我,无论结果是不是她做的,我只是陈述我想说的,所以我告诉他,“反正我觉得很奇怪。”
所以现在的情况就变成了我和两个人对峙,杜莎和那个男人,不管怎么样,我都算是处在劣势,毕竟众口难辨,对方是两个人,如果这件事跟着两个人有关系,就一定会一起指认我。
我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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