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两个哨兵察觉不对,同时举起枪来,身子往后退。右手的手指,开始拉枪栓。
这时,南宫仕突然暴起了。
他纵身一跃,象一只暴跳起而起的豹子,一阵风般蹦到哨兵的面前,手从背后一抻,黑风刀已经抡起来。
一股淡淡的黑风,瞬间刮起。
哨兵手里的枪,已经拉起了枪栓,但是还来不及举起来瞄准,黑风刀已经泼风般杀到了面门,一股凉嗖嗖的寒意,突然从脖颈上掠过。
脖子被切开了。
“噗——”一股热乎乎的鲜血,冒出来。
“啊——”哨兵的惊叫,只响了半声。脖子被抹开以后,气管断了,发出一阵“咕噜”声。
南宫仕左手一挟,把将要倒地的哨兵,一把挟在腋下,象拽死狗一样,拖着便往门里走。
几乎与此同时,腊月挥着阴阳刀,把另一个哨兵砍翻。
一样的动作,一样的速度。
两个哨兵,眨眼间,命丧刀口。没有来得及反抗,没有来得及逃跑。
突击队的战士们“哗”地跑上来,冲进材料库的大门。
两个战士,拿过哨兵的步枪,冒充哨兵,站在门口。
街上,立刻便恢复了安静。除了门口洒的几滴鲜血,看不出任何异常。仿佛,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
南宫仕冲进材料库的大门,立刻发现,包小乐所说的那两门山炮,正好好地卧在一堆建筑材料边上,用绿色帆布盖着。清晨寒气重,帆布上结了一层白霜。
他立刻心花怒放。
就在这时候,从靠北的两间平房里,走出两个伪军士兵来。
坏了,这一定是院子里的守卫。他们起床了。
南宫仕转身便朝着他们走去,一边走,一边说:“喂,哥们,我们来领材料了。请帮个忙。”
那俩士兵,一边系着衣服扣子,一边疑惑地问:“大清早,领哪门子材料?你们是哪部分的?”
“那谁知道,反正当官的怎么说,咱们怎么执行……”南宫仕一边说,一边越走越快。
腊月和几个突击队员,紧跟在南宫仕的后面。
突然其中一个士兵,发觉了异常,惊叫一声,便朝屋里跑。
此时南宫仕离他还有十几步的距离。
腊月猛地一抬右臂,一只袖箭,“嗖”地向前飞去,小小的袖箭,象是一点流星,飞向那个士兵脖子,“噗”的一下,正扎在他的脖颈上。
那士兵踉跄了一下,回过手来,抓着袖箭,似乎想把它给拔出来。
这时候,南宫仕和突击队员们,已经扑上来了。
南宫仕抽出腰里的驳壳枪,低声怒吼道:“站住,谁动打死谁。”
他飞起一脚,将另一个惊呆了的伪军,踹倒在地。
突击队员,“哗”地一下,象一股狂风,扑向那间守卫士兵的房间。
一片混乱的吵嚷声。
屋内容,一个班的士兵,大多正在起床,动作快的,也刚穿上衣裤,突然见一群穿军装的士兵闯入,登时便乱了营。
“不许动,举起手来。”
“谁动打死谁?”
黑洞洞的枪口,几乎触到了防守伪军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