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更加惊讶。
南宫仕突然松手,说道:“别动,是自己人。”
这个人,正是南宫仕在千户镇擂台上见过的老康。
前几天,还在青玉楼妓馆看见过他。
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老康,而且,他正被人追赶,而且,还受伤了。
此时,追赶声,枪声,已经快到眼前了。
“叭叭叭,叭叭,”
喧嚷声,传过来,夹杂着凌乱的脚步声。显然,一会追兵就会赶到。
南宫仕来不及说话,急促地说道:“快,跟我走。”
“好,”老康答应一声,但是他往前一迈步,却是一个趔趄,南宫仕不由分说,一把抓过刀来,同时将老康的身子一抡,背在自己肩上,向前猛跑。
“你是谁?”老康问道。
“我是南宫仕。”
“啊?”
这回轮到老康惊讶了。
南宫仕背着老康,一溜烟跑出胡同,霍阴阳和包小乐跑过来,包小乐气喘吁吁地说:“果然是便衣队,他奶奶的。”
“看见郎秀了吗?”
“没有。”
“快走,不准开枪,”南宫仕命令道。
三个人,轮流背着受伤的老康,跑回到孤竹饭馆里。
钱忠厚向四周观察一番,迅速关上了饭馆的大门。
南宫仕等人跑到饭馆后院,进入院角一间柴房里。这间柴房很小,里面堆了些陈年干草,南宫仕将老康放在草堆上,点起一支蜡烛。
火光,照亮了几个人的脸。
果然是老康。
这个神出鬼没的人,南宫仕已经寻找他很久了。
那么多的传奇,都发生在他的身上。
杀鬼子,刺血梅花,统率梅花党……这个康尔楷的弟弟,康金匮。
他既是医生,又是杀手,杀过那么多鬼子汉奸,刺出令人胆寒的血梅花,象幽灵一样,忽隐忽现。
如今,他竟然负了伤,躺在眼前。
老康的脸上淌着汗水,瞪大眼睛瞅着南宫仕,也是一脸惊讶。
“你……南宫队长,久仰久仰,呀,原来是你……擂台上见过……真没想到。”
霍阴阳拿着蜡烛,凑近老康的脸,忽然骂起来,“你奶奶的,原来是你……还认识我吗?”
“你……”老康惊疑地瞅着霍阴阳。
霍阴阳用鼻子哼了一声,“忘了吗?那回,你们将老子抓住,绑进梅花洞里,差点开膛挖心……算了,我这人肚量大,不跟你们梅花党计较。”
老康脸上满是尴尬。
“算了,阴阳,那是误会。”
“知道是误会,他们把我当成熊老八了。哈哈。”
南宫仕来不及细问,先检查了一下老康的伤,他小腿上中弹,打了个贯通伤,虽然血肉模糊,但伤情不算太重,当下用热水洗净了伤口,包扎起来。
老康说:“南宫队长,大恩不言谢,你们怎么会在城里?”
“那你怎么会在城里?”南宫仕笑着反问道。
老康豪爽地哈哈一笑,“是,我这话愚了,大家既然都是杀日本鬼子,殊途同归,身为中华好男儿,倭寇在前,有何话讲,白刀子时,红刀子出,也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