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安染染吧嗒吧嗒掉眼泪,话也说不完整。
云墨非亲亲她的额头,“我这两天要出差,等我回来就补你一个订婚宴!”
看着不知所措的安染染,云墨非只在心底叹息。安染染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内心一直缺乏安全感,云墨非想要填满她心中的那块缺口。
安慰的话似乎没多大用处,反而叫她越发伤心,眼泪像是不要钱。
云墨非替她擦了又擦,“好了好了,你再哭啊,这医院都要被你淹了!”
“哭也不行吗?”安染染嘴里含糊不清。
看来她这心理问题得早作打算,要是以后结了婚,天天哭上这么一回,身体哪吃得消!云墨非看着泪痕未干已然睡熟的安染染,心里想的很久远。
安染染醒来后,天已经黑了,病房内只剩她一人。
“云先生?云先生?”安染染探着头,小声叫他,“云总裁?云墨非?好像不在啊!”
无人应答,她跳下床又去卫生间找了找,确定云墨非真的不在。
“啊~”安染染使劲伸了个懒腰,睡了这么一觉真是浑身酸累。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安染染在果盘中拿了两个果子,蹦跶回床上,默默啃起来。
本来没什么饿意,水果越吃越觉得饿。安染染换上衣服,决定出去觅食。
刚走出病房门,就碰上了隔壁的况小五。
修养这么两天,他的神色看起来比入院前还好许多。
“咳。那个,能下床了哈?”安染染本想绕着走,可走廊就那么宽,总不能再退回病房去。
这打也打了,治也治了,也该有个了结。安染染如此想着,就开口打了个招呼。
况小五也没想到会碰上她,说来这遭罪也是源于她。
“你!你怎么在这儿?”况小五像见了鬼,又看了看她身后,并没有云墨非的影子。
“额,我……”安染染犹豫着怎么说,难道跟他说自己病了,这岂不是让人看笑话。
况小五本身就是外伤,并不严重,休息过早已好很多。只是身边什么都没有,手机钱包证件一类物品都不在。一日三餐有人送给他,可是问送餐的人话,对方却不搭理自己。况小五觉得事有蹊跷,正趁夜黑风高,想偷溜出去打电话联系家里。
没想到刚出门就被安染染看见,他心里有点慌。
看来真是被软禁了。况小五以为安染染在这儿,是为了盯梢。
没等安染染想好措辞,他拔腿就跑,风一般都消失在走廊尽头。
“哎~”安染染看着他的背影,伸出的手又放了下去,“怎么跟见了鬼似得?”
不说鬼还好,说完她自己吓一跳,感觉背后阴森森的凉意。
眯眼看了看自己浮动的发梢,背部的凉意侵入骨髓,安染染哭丧着脸慢慢往前挪。
一只纤纤玉手拍上自己的肩,青色的经脉在苍白的皮肤下若隐若现。
凄厉的惨嚎声瞬间响彻医院上下八层,令人闻之胆寒。
病房内医生护士,能下床的病人纷纷探头,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那只芊芊玉手的主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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