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爸,您先看医生。”邰业帆担心他的身体。
邰国强却十分坚持,“我有话要问你大哥,你们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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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琦坐在医院的花坛上还是红了眼眶。
饶尊拎了两瓶水上前,将一瓶常温的递给她,她没接,他就在她旁边坐下来,顺势塞她手里,“想哭啊?”
阮琦深吸一口气,低垂着眼,“风吹的,我眼睛打小见风就红。”
饶尊“哦”了一声,心知肚明却也好心地没再刨根问底或讥讽,他拧开了矿泉水的盖子,扭头一看她的,清清嗓子问,“自己能拧开吗?”话毕伸过来手。
阮琦把他的手拨拉到一边,顺势不着痕迹地抹了一把眼角,两下拧开盖子,没好气说,“我又不是林黛玉。”
饶尊抬手就来拧她的耳朵,“恩将仇报是吧?本少爷浪费一大早时间来忙活你这点破事,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手劲不小,疼得阮琦直皱眉,一把推开他,抬手照着他肩膀一巴掌,“饶尊你有病吧,你对我有什么恩?我不告你就不错了!我让你帮忙了吗?是你非拉着我来医院的!”
“我发现你这个人真是不讲理。”饶尊跟她杠上了,“你捅我一刀的事儿你当就这么完了?想得美,本少爷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亏?不追究你的责任这就是对你有恩。”
阮琦心中有事,懒得跟他多费唇舌,干脆就不搭理他了。
饶尊几口喝完了水,一抬手,水瓶竟精准地进了斜对面的垃圾桶里,他侧脸看她,饶有兴致,“你老实说,你那时候是不是就对本少爷有意思了?”
阮琦扭头,像是看怪物似的眼神看着他,好半天扔出了句,“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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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知道你妈做过的事?”待邰业帆和邰梓莘出去后,邰国强开门见山地问邰业扬。
邰业扬十分恭敬地坐在邰国强面前,“爸,我不知道,而且这件事我觉得一定是个误会,我妈——”邰国强费力地抬手打断了他的话,缓缓道,“业帆和梓莘跟你同父异母这件事你早就知道,你妈一直不满意我偏爱小儿子,这其中的私心我相信她不会没对你提到过。你妈
有害我的理由,而我,更有痛恨她的理由,难道,她没跟你说过?”他虽病态,语气却咄咄逼人,目光更是像把刀子似的戳着邰业扬,邰业扬见状赶忙起身,“爸,我妈什么都没说过,所以,您对她有误会,刚刚那个姑娘就是你们之间的症
结吧?不管发生过什么事,毕竟夫妻一场,您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判刑,这对长盛来说也会名誉受损。”
邰国强阖上眼睛,良久后说,“阮琦是你们的妹妹,关于这点,你要牢牢给我记住。”
“爸,您怎么就能百分百确定她是您女儿?万一当时阮英她是跟了别人——”
“混账!”邰国强蓦地睁眼,厉声怒喝,情急之下心口又难受得厉害,呼吸急促。
邰业扬不再说话。
“出去!”
“爸——”“给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