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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过来。
他穿上了靴子,披上衣服走出去。结果见邵海棠带着苏止柔进来。苏止柔只是放下水盆后便匆匆出去了,连看都没看。许文朗过去将她揽住道:“你什么时候起的,朕怎么没感觉?”
“臣妾也是刚起不久。臣妾看皇上太过于劳累,所以动作很轻,不敢打搅了皇上休息。”
“真是够体贴的。”为了奖励对方,结果在她脸上狠啃一口。搞得邵海棠整个人都觉得有点不自在。
脸虽然还是很容易红,可是态度却有明显的转变。若是以前邵海棠定会低头装作不好意思,而现在,她却是很随意的面对对方给她的宠爱。而且还有点享受。
“皇上,快用午膳了,您应该整理一下了。”
“好。”他记得他下午还有奏折要批阅。
用了午膳,陪她说了几句话,也就回了乾清宫。回到乾清宫不久,昭阳宫的丽妃便跑过来求他去她宫里看看两个公主。利用孩子来争宠,他最讨厌的就是这种方法。他本是不想去,可是又觉得还会有下次,所以带上了太医一同前去,看看到底是不是真
的病了。
刚进昭阳宫正殿,太医只是对这屋内的香气皱了皱眉头。兴许是闻到了其中一味药,这下令他看丽妃的眼神便有点同情了。“皇上,您快看看,玢儿说了,见不到父皇快难受死了,今早突然昏迷,可是吓坏了臣妾。太医诊断说,是相思成疾,等她醒来后,便说是想父皇,臣妾心知皇上日理万机,可是玢儿她难受,臣妾只能冒险
去请皇上过来看看。”许文朗一接近床边,丽妃便扑过来跪在他脚下。那膝盖碰到地砖的声音,实在是让人心头一颤。而且眼神还往太医那边看了一眼,生怕会露出马脚。
这也太拼了吧,为了争宠,真是能够舍掉膝盖不要了。看着她哭成了泪人,而且听着也烦人,他只好无奈的将她扶起。
谁知丽妃愈说愈烈,许文朗将她扶起后要松手,她见机将其拽住:“臣妾两个女儿都一样疼爱,如今看着玢儿这样难受,臣妾恨不得代替她受罪。”
许文朗不耐烦了,这哭的模样不及海棠一分美丽也就罢了,还这般缠人!他直接甩开她的纠缠的手丝毫不给对方一点儿面子:“朕是太医不成!你这般哭哭啼啼,这让太医怎么看病!”
丽妃被他训斥了,便老实了不少。只是那眼泪还是涌出来,比之方才更加厉害了,虽是哭,却是没有声音。
“离朕远一些!”许文朗看到她哭就烦,而且这屋内的香气也不符合他所喜欢的香气,所以将她赶出自己视线。见他如此态度,丽妃惊讶不及。对上他那恐怖的眼神,她害怕得退下了。前几日听闻皇上冷落了白牡丹,她以为皇上会因两个孩子而来昭阳宫,谁晓得皇上哪个宫都不去,就只呆在乾清宫。而且也召谁侍
寝,单独一个人呆在乾清宫七天。白牡丹不似京中盛传的那般美丽,怎么就能勾引得皇上夜夜去她那里!想到那张冷漠的面庞,丽妃恨不得她就在面前,她立即冲上去将其撕烂。可恶极了,这整个后宫,她也是有两个孩子,而且还是亲生
的,皇上怎么就不来看她呢?
还未想好待会儿怎么讨好许文朗,谁知他竟然下了命令:“来人,给朕将这毒妇给拖出去!”
这……这是怎么回事?
丽妃很不明白,这事情怎么会这般突然。她匆忙跪下来,磕头:“皇上,臣妾不知臣妾犯了何罪~”心里紧张得砰砰砰直跳。
“何罪?”许文朗冷笑,指着床上的玢儿道:“这就是你犯下的罪。谋害皇孙,这就是一条罪。”
“这是臣妾的女儿,臣妾怎么会这般做。臣妾冤枉!”怎么会知道。不可能会知道的,杜太医明明说了,只是用药剂量轻就会没事,而且也不会令人发现。
“吴太医,你自己说。”“是。”吴太医对许文朗恭恭敬敬的应诺,然后看向丽妃:“臣方才进入殿内便闻到了一股海里香的味道,这是一种香料也是一种药。若是轻量使用的话,只会让人产生昏阙或者感觉十分的疲惫,可是娘娘要
知道,这海里香若是用的时间太过久,就会伤及性命。”“丽妃拖出去打十大板再降位婕妤,玢儿若是照顾不好,每日打十大板,若是以后还有这等坏心思,你直接给朕滚去冷宫带着,两个公主,朕自有人托给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