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微微尴尬,冷道“朕没法比你这张牌更大。”
“哦,那你就从我手上抽走一张牌吧。”我又喝了口水,笑容可掬地看着他抽。
他的手先伸到一张2的上面,我牢牢的看着他,假装无所谓但又露出些许暗喜的表情,果然,他又选择了旁边的A,我立即调整自己,表现出脸色毫无变化,但又暗藏些许的不想让他抓走这张牌的黯然。
果然,他又选择了旁边的A,我又表现出脸色毫无变化,但又暗藏些许的不想让他抓走这张牌的黯然,他左右看看,琢磨不定。
哼,小样儿,皇上的智商应该不低,可这个从没玩儿过的游戏你能这么快掌握它的精髓吗?还有,小看我这小丫头片子吧,别忘了我可是经过层层特训的特警!
果然,我的这份黯然大大的鼓励了他,那张烫手的黑桃A被他抽走了,他脸色顿时一沉:
“你骗我!”
“那是因为你盲目相信我的外在,皇上,难道没人跟你说过不能随便根据一个人的外在判断事情吗?”
他冷笑,捏着黑桃A插入手上牌里面。
“哼,我会让你把这张牌再抽回去的。”
“哦,好啊,走着瞧呗。”
我有把握,绝对抽不到这张黑叉!
他明显智商不俗,一开始有些生涩,打到后面竟然也颇有技巧了。
但是这一盘我的手气并不十分好,并没把握在大小上完全压倒他,拼到最后他手上只剩下两张牌,而我是一张。
而我要从他手中抽出一张,二选一的概率,若是抽到了黑桃A我就输了,三局两胜,我要给他做甚么贵妃去。
可是,我……不会输的!
我将手轻轻伸向两张牌之中的一张,微微的一思索,看见他眼中闪过一丝狂喜的光芒,不,我不能被他的眼光所干扰。
我将手指微微向下滑、滑、滑,随着我手指的滑动,感觉到微微的震颤。
我微微一笑,对,就是它。
迅速抽出这张牌悬在空中牌面对着他,是黑桃A,他赢了!
他终于显露出发自心底的狂喜神情,可是,呵呵,还没完呢,我抽出来这张并不代表我就要拿走它呀,我大声道:“我没有看,找出来了,我手上这张就是黑桃A!“
他呆了,趁他呆愣的时机,我迅速将他手里剩下的牌拿走,留下黑桃A。
另一张是红桃8,正好跟我手上的牌凑成一对,我干脆利落地打出一对8:“我赢了。”
我迅速将他手里剩下的牌拿走,留下黑桃A,是红桃8,正好跟我手上的牌凑成一对,我打出一对8,说到“我赢了。”
他脸色还僵在那里,似乎不明白发生了甚么。
我挑起嘴角看着他笑道:“陛下,黑桃A还在你手里,这一盘你输了。”
他阴沉着脸看着我:“你使诈!”
“你凭什么说我使诈?我又没有说过我不能主动找出探子来!”
事实上,我的心底是有一点愧疚的——之所以我最后能够那么精确地放抓起了黑叉,那是因为在我做这副牌的时候就玩了老千。
我在黑桃A的大黑桃上涂了一种很奇怪的药粉。
这是我之前隐居在城里的时候的成果之一。
这种药粉无色无味颗粒也很小,要是单独不论嗅闻还是摸上去还是看上去都毫无一点异常。
但是,这种药粉只要和白醋在一起混合,就立即会发生反应。
这反映倒也不是很大,只不过是会令人皮肤发痒而已,自然那是剂量小时候的反应,若是剂量大了,还可能产生烧灼感和起红疹。
我在我抓牌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上涂了分量适度的白醋。
为了怕白醋被抹掉,我在我喝茶的杯子杯柄和杯身上也涂了白醋,过一会儿就喝口水,喝的我的肚子都涨了只想上厕所,只是为了准确地找到黑叉!
在刚才摸他手中牌的时候,我刻意多摸了摸牌心正中,果不出我所料,指尖有麻痒烧灼感!
就是它!
我自然不会选!
可是,老千又如何?
若不是我的心理素质过硬,就算再怎么出老千也不能赢的。
而且,我没有错。
我不过是,要维护自己的婚姻自由权!
烈君绝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浓密的眼睫毛投下一篇阴影,似乎是要透过我的皮肤看进我的心肝脾肺胃。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他似乎已经看穿了我的小伎俩。
可是那又如何,他一时是不可能破解的,结局他就是输了。
那一瞬间,我感觉到他已经看穿了我的小伎俩。
可是看穿了我的伎俩又如何,他就是输了。
输了,就要服输。
一言九鼎,不是玩的。
我又重复了一遍:“皇上,请愿赌服输!”
我的声音干净而果决,完全不给人任何反驳和分辨的空间。
烈君绝依旧一眨不眨的看着我,似乎想要看出我的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我直直的凝视着他,我不怕他,不管什么时候都不怕。
他最终竟然笑了笑,唇角泛起一丝诡异的笑意,似乎心中想到了什么,继而掷地有声地道:“好,这一局朕输了,娇娇,我们玩第三局。”
我万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快就服输了,这完全不像他的性格呀。
不过,服输了总好,第三局是最复杂的一局,我早已做好完全的准备。
我静静地闭上眼,将所有的前后步骤在心里过来一遍,接着从兜里掏出一枚铜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