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太后喝一声:“大胆怡贵妃、静妃,无事生非,造谣生事,祸乱宫闱,还不跪下!”
皇上狠狠一捶桌案,嘭的一声巨响,桌案断裂一般。
“臣妾,同驸马爷,是清白的…….”如妃哭哭啼啼的跪直身,泪波盈盈禀告,她哀婉的望一眼兰馨公主,又凄声对皇上,“皇上,造谣之人用心歹毒,分明是要坏皇家声誉,若臣妾果然同驸马有什么,这岂不是天大的丑事,乱伦令人发指,更陷驸马于不义,公主殿下同驸马失和。”
皇太后怒不可遏,冰寒了声音训道,“后宫之中,岂容妖孽!”
“不,皇上,臣妾不过一时气话,想是怡贵妃姐姐一定是被人蛊惑,已是失察误听误信误传了去,也是有的。”这楚楚可怜的话,活脱脱一个谢晚晴,流熏诧异地望着方春旎,眼前的旎姐姐忽然变得愈发的陌生。
静妃苦涩一笑,忽然起身发难说,“皇上,也不急了断言,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还是听听下人们如何说的吧,就知道臣妾等的忧心了。如妃同驸马爷有私情,是谢府人所共知的秘密,如今有证人!”
静妃吩咐一声:“带上来!”
一名小厮被带上来,佝偻个腰,偷眼窥望四周,噗通跪地见礼磕头。
“谢旺儿,你说你是谢府的奴才,你是做什么的?”静妃问。
“奴才是谢府打更的谢旺儿,”
“公主驸马赐婚那夜,你听到什么?看到什么?”静妃问。
“那夜本是奴才当班,可是,可是古十儿却要同奴才换班,奴才就让了他去。”
“古十儿又是什么人?”
“是府里一个丑更夫,四十好几没娶到媳妇。古十儿对奴才说,他那夜要去采花去,还说,那日在后花园里,撞见个男鬼女鬼云雨交欢,馋得他口水直流……”
“放肆!什么污言秽语就敢来污秽皇上和娘娘们的耳!”如妃惊怒的喝止,静妃却笑了,悠悠地说:“污言秽语也比那淫秽恶行更令人忍无可忍,恰当了皇上将此事揭秘,让众人也见识见识。”说着眸光在如妃身上狠狠挖了挖,吩咐谢旺儿说:“讲!”
如妃瘫软坐地,搂紧孩子瑟瑟发抖,一脸的惶恐,原本苍白的面颊更是毫无血色。
谢旺儿有些胆战心惊地说:“奴才就问,是什么鬼呀?那古十儿就傻笑,偷偷告诉奴才说,是府里的表小姐同一位公子爷。奴才就好奇地问是哪位,他也不说,就指指东边的方向,一笑吃了蜜似的跑了。可这一去,就没回来。直到前几日,他的尸体从湖塘里挖出来,头盖骨上有个钝器戳的洞,奴才就怕,心知这是那女鬼杀人灭口呢。”
流熏更是心寒,看来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谢旺儿是听古十儿说起了方春旎被表兄景珏奸污的事儿,更不知还有谁知晓此事。
流熏壮了胆色问:“古十儿可是说,是哪位表小姐,更是哪位公子爷?”
众人的目光投向谢旺,谢旺儿摇头说,“还没来得及细说。总是府里的表小姐就那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