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思来医院看我的时候,我正一个人在输液室挂吊瓶。
白色的液体流进我的体内,一点感觉都没有,只有手背处传来阵阵的疼痛让我皱眉。
“你怎么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她的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气喘吁吁显然是一路小跑过来的。虽然好像生气的样子,但还是把亲自带来的糖水递给我喝:“说吧,是不是那个姓江的不肯和那个狐狸精断干净?”
我喝了一口糖水,却觉得苦涩无比。
偏过头,苦涩的笑了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文思和江枳言一样,我从踏进大学校门开始就认识了,是我多年的好朋友。
她是个直性子,急脾气,风风火火。
“思思。”她无力的开口,却转了话题:“我能去你家住几天吗?就几天,等我找到了工作,我就搬出去。”
文思一听,就跳脚了。
我和江枳言的事情,她知道的七七八八的。
因为上一次我喝多了酒,酒后吐真言说漏了嘴。
为了这件事情,她还特意去枳言的公司找过他,场面一度有些难堪。
也许是因为这样,所以从那以后枳言对我就若即若离,甚至连同床都不肯了。
“我拒绝!”文思想都没有想,就拒绝了我气呼呼的一屁股坐下去:“你凭什么搬走啊。我告诉你沈蔓珺,别关键时候装什么柔弱,你以为人家会心疼你啊!想都不要想!是不是那个小三上门了,让你难堪了?还是他江枳言的意思?”
我咬着唇,眼眶发酸,鼻子发酸。
明明不想哭的,可是却被文思的几句话就弄的红了眼睛。
她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了。
“卧槽!”文思一急,就爆了粗口,惹得旁边的人纷纷回头看。她好像完全不在意似的,咬牙启齿的样子好像要杀人似的:“还真的是这个王八蛋的意思啊!那你打算怎么办,继续忍辱负重,一口一个用爱守候用爱去感化那对狗男女?”
我皱了皱眉头,她说话总是这么不经大脑。
可是听上去,却让我觉得骂的好。
“是我提出的离婚。”我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思思,我不想回那个家,那里已经没有我留恋的人了。可是你知道的,当初为了和他结婚,我已经众叛亲离。除了你这里,我再也没有地方可以去了。”
文思回头抱着我。
在我最需要温暖的时候,是她给与了我这个怀抱。
“好!”她静静的点头,声音也是嘶哑的:“你这个傻丫头。别怕,你要是没有地方去,就一辈子住我家,我养你!”
我点点头,忽然觉得其实自己也许并不是真的一无所有。
从医院出来后,我就去了文思家。
我知道她家有点小钱,从大学那时候开始整个宿舍里,我们都拿她当大头。她也很好爽热情,隔山差五的就带着我们几个到处游玩,到处浪。
可是毕业后,我们几个同学之间的联系就越来越少了。
我和文思虽然都在阳城,可今天却是第一次来她的家。
“快进来啊。”她看我发愣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音来,伸手拽了我一把:“看不出来,姐还是个白富美吧?”
我忍不住,顿时噗哧一声笑出声来。
她总是这么热情,幽默,让人难以抗拒。
“这栋房子是我爸妈给我买的,非得说什么现在是物质社会。谈个恋爱什么的,不管男方女方都要看彼此的家世背景啊,固定资产啊什么的……所以你懂得。”
我观察着房间,是典型的三室一厅,房间的朝向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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