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钧仁去病房外面接了一通电话,结束通话后,重新回到病房。对坚守在季郁病床前的范云想,压着内心的火气,说道:“林逸忠又买通了警署那边,萣懿省公-安厅的局长——江复生,居然是林逸忠太太的亲戚。他们把这件事情压下来了。也就等同于,让季郁白白的经受了这么大的灾祸,林幼一却能够轻而易举的逃脱出法律的制裁。范云想,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范云想心平气和的回复道:“我答应过逸忠哥,不会用林幼一的所作所为去威胁她。把她弄到法庭上,不会阻碍到她的前途。”
骆钧仁气急,拉起坐在病床前椅子上的范云想,吼道:“你到底还是不是个男人?季郁现在躺在这里,她从鬼门关里面绕了一圈回来,你居然还包庇,纵容,想要将她置于死地的林幼一?难道还是说,你根本就不爱她?你的心里面根本就没有她?”
范云想无可奈何的说道:“难道把林幼一送上法庭,关进监狱,小郁就能够醒过来吗?如果是这样的话,不用你说,我也会亲手压制林幼一,将林幼一送交警局,第一个告发她的。”
骆钧仁拽着范云想的衣领,将他向病房大门的方向摔了过去,愤怒的嘶吼道:“你给我滚!你根本就不配守在季郁的病房前陪着她!”
这时,苏桐刚好赶到医院。推开病房门走了进来。
她看到怒气冲冲的骆钧仁,和被摔倒在地上的范云想。
苏桐伸手扶起范云想,对骆钧仁问道:“你们俩这是又怎么了?究竟是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能够让你们俩在小郁的病房前打起来?”
骆钧仁背对着二人,看着躺在病床上,头部围着厚厚的纱布,脚伤打着石膏,昏迷不醒的季郁的那张苍白,没有血色的脸,冷冷的回答道:“你问他,他的那个了不起的女朋友,不仅买通了凶手作案,把季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现在还买通了公-安局的局长,帮她销毁通话记录,销毁证据。”
骆钧仁转过身,义愤填膺的,带着仇恨的眼神,看着范云想,说道:“凭什么?凭什么所有的痛苦都要让季郁一个人承担?而林幼一做的所有的错事,犯的所有的罪行,都可以轻易的逃脱?在季郁清醒的时候是这样,失去了记忆,糊涂的时候也是这样。现在她躺在病床上,不知道还会不会醒过来,情况依旧是这样。”
骆钧仁大步走到范云想的身边,抓住他的肩膀,用力的摇晃,对他大吼道:“范云想,我问你,季郁她到底做错了什么?要她承受这些?在我看来,她最大的悲剧,最大的错误就是爱上了你!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要是不替季郁讨回公道,你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
苏桐费力的将二人拉开,制止道:“骆钧仁你够了。现在事情弄成这样,小郁又伤成这样,内心里面最痛苦,最自责的人就是云想了。整件事情又不是云想做的,你现在对他置气又有什么意义?你不要一发起疯来,就总是伤害你身边最亲近的人。”
骆钧仁眼神空洞的坐在了病床前的椅子上,被对着二人,冷漠的说道:“你们都走吧,这里不需要你们。”
范云想平静的说道:“我说过,在小郁清醒过来以前,我是不会离开这里,不会离开她的身边的。”
骆钧仁带着愤恨的神情,刚欲起身。
病房门外就传来一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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