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会来帮忙解决掉这些。”
“不过,马道长仙去以后,我们村里的事情就没有高人给看了,”司机跟我道,“就比如我们家的事情,那真是已经急的我们一头汗。”
我说:“什么事情?”
司机抿嘴道:“前几年,我二姨夫去世,请了一个看风水的先生相了一块地,他说是叫什么牛眠地,反正花了大价钱。”
“我二姨夫都葬下多少年了,也一直好好地,但是最近,我二姨,我弟,他们一直都觉得不舒服,总觉得烧得慌,村里人有人说,这可能是我二姨夫的坟出了问题。”
“这事情,我们哪懂,就算知道风水出了问题,那也不敢胡乱去动,”司机叹气道,“我于是去了山上,打算请青峰山的道士再帮帮忙,看看哪里有问题,但马道长去世之后,那些道士现在好像都没什么时间理会我们,听说,是忙着争什么掌观之位?”
我听得有些纳闷:“掌观?这个有什么好争的?马道长当时去世的时候,我就在他身旁,他明明将后事都已经交待好了。”
“那我不知道,”司机摇着头,又盯着我看了一眼,听我说出这样一番话,顿时好奇道,“马道长去世的时候,你在他身前,马道长是怎么死的?”
我想了想,于是说:“马道长是被一只恶鬼给伤到了。”
“哦,”司机点头,继而眯着眼睛看我,“这么说,你也是个懂道行的人?你也是道士?”
“当然不是了,”我摇头,解释道,“我是走出黑路子的,师傅是个阴阳先生,所以我不是什么道士,勉为其难地可以说自己是个阴阳先生吧。”
司机大哥闻言,想了一阵,忽然问我:“那你肯定也是个学术法的,是不是也懂些风水之类的东西?”
“这算是出黑一路的必修课吧,”我说,“当初师傅倒是逼着我看了不少这方面的书,虽然不敢说精通,但起码也略知一二。”
司机大哥忽而看向我,将车给猛地刹住。
停靠在了路边,他忽然抓着我的手,说道:“我说兄弟,要不这样,我们村就在青峰山脚下,我们家跟我二姨家关系一直特别好,他们家里出了这事情,我也一直跟着着急,你去我二姨家,帮着给看看是什么问题,这一趟车钱,我不收你的了!”
我干干地一咧嘴,有些不太自信道:“我?这不太行吧。”
我说:“我也就是理论上知道这些风水学说,但是从来没有上过手,而且风水之事那可不是能随便乱来的,我可不敢瞎搞这些,免得弄错了什么。”
“你帮忙给看看就行!”司机语气殷切道,“你要是看得出来,还能解决的话,那样最好!看出来但解决不了,我可以花钱请人,要是没看出来,那我也不强求,但眼下这实在是没有办法,山上的道士现在不帮忙,我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你就给去看一看?”
我问他:“你们村就在青峰山脚下?”
司机点头:“对啊,我们村到青峰山,那就是半个小时的路,然后就是青峰山脚下了。”
“这样啊,”我想了一下,只能挠着头道,“那我去帮你们家给看看吧,但你也别抱太大希望,毕竟我这也是第一次实践,能看出多少问题,我自己心里也没谱儿。”
“那成!”司机大哥很是痛快道,“反正能解决的,尽量帮我们解决一下,我们这些东西半点不懂,能找个懂行的,那就很不容易了。”
司机大哥说话间,将车已经重新加了油门,直接一路开了出去,带着我一路飞驰,最后到了一个看起来还算大的村子面前减速,最后开了进去。
我坐在车里,这个时候就已经能看到远处一座满目青葱的山,离着这里确实很近,隐约之间还能看到半山腰上的道观,以及旁边一座细长的塔。
司机大哥将车刚停下来,下车的时候,刚好碰到一个染着黄毛,一副痞相的年轻人从门里出来。
看到司机,黄毛顿时满脸惊奇道:“哥,你咋来了?”
司机下车,问道:“良子,我二姨在不在家?”
“我妈在屋里呢,”黄毛说,“我大哥今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来个老头子,带着俩徒弟,听说是什么风水宗师的,正在屋里谈我们家老头儿的坟头风水呢——哥,你这是带着谁啊?”
司机听到这话一愣,看了看我们,继而说道:“我在城里拉的几个客人,听他说懂这些风水之类的东西,所以就寻思着,让他们来给看看,你哥这是已经找了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