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之人都闻之一愣。
这次,酆都的人是真的到了阴司。
那阴差话音刚落,然后我就感受到了有一股强劲的阴风扑面而至。
十几只长着鬼角的酆都鬼差率先来到了院子里,个个面色凶恶,单单只是身上的气势,阴司的普通阴差就不能与之相提并论。
酆都鬼差进来之后,身后紧跟着走来两个大人物。
其中一个长着牛头,另一个长着马的脑袋,饶是我再没见识,也认出来,这是阎王手下的牛头马面。
他们进门那刻,根本不看其他的人,只是大喊道:“阴司武判官刘广发何在!奉阎王之命,我们特来拿他去酆都治罪!”
廉钰见状面色一凛,立即拉着我退到一旁,离着他们远远的。
他跟我道:“确实是酆都的人来了,只是没有想到,来的会是牛头马面两位酆都阴帅,这个武判官,看来在劫难逃。”
我说:“阴帅?”
廉钰说:“十殿阎王手下有十大阴帅,专门统领酆都各部的阴兵、鬼差,牛头马面更是阎王的亲信,专门负责缉拿酆都要犯,哪怕是一方妖王,在他们眼中也根本不值一提,只要是他们要拿的人,再高的道行,也很难能够躲得掉。”
城隍立即小心翼翼地上前一步,毕恭毕敬地回话道:“武判官李广发已经被阴司拿下,刚刚才押走,准备等候酆都的发落。”
“把他押到我们面前!”
牛头鼻子嗤出一声,盛气凌人。
“是,是,是!”城隍一个劲地点头,在牛头马面的面前,显得很是小心。
他向文判官李兴吩咐道:“快带几个阴差,把犯上作乱的刘广发带过来,由两位阴帅带回问罪!”
“不必了!”马面这当一摆手,看向带来的酆都鬼差,当即道,“你们跟上这位阴司判官,将这个想要倒戈阴司的武判官带回酆都,等候阎王发落!”
那些鬼差马上跟着文判官离开这里。
牛头马面此刻又看了眼院中尚未遣散的阴兵,接着将视线在城隍的身上扫过,一脸的不乐意。
城隍被他们这一看,忙擦一把头上的冷汗,有些紧张道:“是我看管不利,用错了人,这才导致出了此等大事,等下我会跟两位阴帅回去,去阎王面前请罪!”
“知道就好。”马面眼睛眯了起来,嗤声道。
牛头冷言道:“刘广发罪大恶极,架空城隍,倒戈阴司,差点酿成大祸,我看你这个城隍,得在阎王面前多费些口舌解释这些了!”
城隍赔笑道:“我知错!”
他忽而冲着还在傻愣着的阴差那边使了一个眼色。
阴差们见状怔了一下,然后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事情一般,立即转身离开。
不大会的时间,阴差们回来了,而且搬来了一口黑色的大箱子,在牛头马面的身前放了下来。
阴差将箱子打了开。
里面全是金银元宝,满满的一箱。
还有几个阴差这当搬着两个大花盆,小心翼翼地放在箱子旁边。
花盆里是一棵一米多高的树苗,叶片全是金银交互,枝桠上挂满大大小小的金银元宝,就好像是死人的时候才会扎的摇钱树。
我扭头问廉钰:“这是要干嘛?”
廉钰嗤声道:“当然是人情世故之事,不然呢?”
我听到这话,一下子明白了过来。
这是地方阴司想要给他们的好处!
牛头马面看到眼前这些,瞬时都看向了城隍。
马面的脸色当时有些不悦,阴阴地道:“我说,城隍您这是怎么个意思,你身为城隍,居然带头行贿,你胆子不小啊!”
“不,不,不!”城隍笑上一声,笑脸相迎,“这可不是行贿!”
他小声道:“这是想请二位阴帅通融一下,我们阴司出了这种事情,见到阎王,免不了一顿责骂,两位是阎王身边的,等到我见了阎王的那刻,希望你们能替我说上几句话。”
“哦,这样啊,”马面扫了一眼箱子里面的金银元宝,再看眼摇钱树,立即点头道,“那是自然!”
“咱们都是给阎王当差的,你在掌管一方阴司,我们在酆都办事,这确实是那个刘判官欺瞒你,才会发生这种大事,我们公事公办,当然会替你说明这些。”
城隍听到这话,大喜过望,立即拉着牛头马面,想要往外面走。
他一边走,一边笑呵呵地又道:“两位远道而来,真是辛苦,刚好我这里有些阳间的酒,二位若是不急着回去,就在先跟我去品鉴一下?”
马面为难道:“既是城隍好意,我们兄弟二人不好推脱,大家都是在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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