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严重,于是摇头:“没事,别让皇上担心了,扶我去花园里走走吧,透透气就好了。”
那宫女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见慕清莹确实没有请御医的打算,还是闭了嘴。
更衣梳洗之后,慕清莹也没有心思用早膳,直接便让人扶着往花园去。
走了几步又觉得有些累了,索性便停了下来准备去亭子里休息,慕清莹却忽然脸色一变。
“娘娘?”有人小心翼翼的看着她。
慕清莹想要说没事,但是却发现胸口闷得让她说不出一句话,她以为缓一缓便好,没想到须臾过后不仅症状没有缓解,反而带着腹部也开始疼了起来。
慕清莹不得不蹲下身捂着肚子,宫女一见她脸上出现的汗珠便慌了神,急忙手忙脚乱的扶着人回去,一边让人去请太医。
“怎么回事!”夏止轩一听到慕清莹晕倒的消息便急忙赶到了元和宫,却见寝殿大门紧闭,而宫外跪着一群瑟瑟发抖的宫女。
“今日娘娘在花园内无故晕倒,奴婢请来了太医,现在还在里面没出来。”宫女面色苍白,“皇上先不要担心,娘娘吉人自有天相。”
此刻的夏止轩哪里听的进这些话,他烦躁的站了一会,正想着要不要踹门进去看看,那门便从里面开了。
“怎么回事,她怎么样了?”
夏止轩这句话刚问完,面前的太医便立马跪下:“微臣屋内,没有保住娘娘肚子里的皇嗣。”
就好像没有听清面前的人说了什么一样,夏止轩愣在了原地,不知道该什么表情,好一会脑海里才闪现出两个字:滑胎。
就像上次他没有一点预料一样,这个孩子便有了,然后现在也依旧没有一点征兆,又没了。
虽然还不清楚这孩子到底是谁的,但是总归是她的,如今没有了,说不心疼自然是假的。
好半晌,他看着从里面端出来的带着血色的水,压着怒火,声音嘶哑:“那她怎么样了?”
“发现及时,娘娘只是小产,休养一段时日就好。”
“可有发现是什么原因?”他不相信她会无缘无故就流产,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
“似乎是……中毒。”
已经冷静下来的夏止轩问:“可有发现什么?”
“并没有在娘娘的茶水膳食里发现什么异常。”之前他发现是中毒的时候就已经去检查了,但是确实没有一点线索。
“这件事必须仔细查。”夏止轩的声音骤然冷了几度,“务必找出真凶。”
夏止轩进去看慕清莹的时候她还没有醒,闭着眼,脸色苍白的躺在榻上,他看了几眼便觉得心生不忍,最后所性便出去调查下毒之事去了。
太医给慕清莹诊断完毕后从殿内出来,途径花园,却忽然闻到一股古怪的花香,清淡,但是却让他心头顿觉奇怪。
太医当即心神一凝,急忙转头寻找,赫然便见到一株掩在其他花木下红色花朵。
愣了好一会太医才过去,仔细分辨之后面色当即一凛。
“这是什么时候移过来的花?”他指着花问一旁的宫女。
那宫女想了想:“就是这两日了。”
太医一脸“果然如此”的神色:“这是谁让人送过来的?”
“是……是从前陌妃身边的一个宫女。”
而另一边,香儿听着属下的来报,笑了笑:“本宫这招借刀杀人,虽然没有要了慕清莹的命,但是也算是有意外收获……陌妃这次,怕是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这厢的夏止轩在听了太医的话之后,眼里的寒芒更甚:“看来她还是不私信我认为朕的惩罚太重了,她陌家今日敢谋害皇嗣,明日就敢欺君不臣,留着也实在没什么用了。”
若是之前没有发生这件事,他还念些君臣情分,也还顾虑陌家残留势力,但是现在,一想到那天慕清莹虚弱的模样,他便没有那份心软。
他想护着的人,他们也敢动?
翌日,夏止轩直接在朝堂上宣布了陌家满门抄斩的消息,之前一直没有定下的罪,现在的的确确坐实了。
当然,他之前的顾虑也不是多余,这次陌家罪刚定下,朝堂上便有了此起彼伏的求情之声。
这些人多半是陌丞相的耳目,平时也是和他关系最为密切,若是丞相一倒台,他们怕也是要跟着倒台。
但是夏止轩哪里会去管这些,当即一句:“莫非诸位爱卿想要违抗君令不成?别忘了,谁才是东越的君。”
此话一出,那些再有心要求情的人也只好噤声了去,所有人都看得出皇上这次是动真格的了,也就实在没人敢惹怒圣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