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帮他找家人了。
不再耽搁,他抬手就拔了几根递给洛天祈,洛天祈将它们都放在另一个标本袋里,然后全给了副院长。
“最快几天?”
“我可以帮您找人加班加点做一下,最快,也要两天半。因为很多数据是要电脑分析的,人手工的活可以提,但是电脑必须按照它特有的程序才行!”
“好,有结果后给我打电话,或者给我父亲打电话也行。”
“好的。”
副院长退到一边,洛天祈关上车窗,这就开始带着裴心跟晏西出去玩去了。
*
就在凌予带着靳如歌在洛平山的竹林浪漫地缅怀了从前之后,夫妻俩驾车去了山顶的庙里,烧香拜佛情愿。
靳如歌看着院里那棵茁壮茂密的大树,这么多年了,依旧挺拔,心里感慨颇多。
她跟凌予同时写下了几根许愿带,分别交换过后,亲手挂在了树上。
挂完,微风拂面,层层叠叠的红色丝带如海水般波澜起伏着,别样动人。
凌予从她身后圈住她的腰肢:“还记得我们第一次来的时候,你连字都不好意思写,还非要我来写呢,没想到,现在我家如歌,也能写出一手好字了。”
“呵呵。”她笑:“那还不是从给你写情书的时候开始练的?你一年多不回来,我就写了一年多呢,字能不好看吗?”
凌予温柔地将面颊埋在她的颈脖上。
想起那几本日记本,至今还被他所在自己的书桌抽屉里。
家里两本,办公室两本。
真么多年的日月沉浮,红尘阡陌,人生不如意事太多了,每每在他烦恼万分疲惫不堪的时候,载满她曾经正在蜕变着的字体的那几本,就变成了他忘却一切烦恼,重新打起精神的神器。
两人正在回味着,凌予的手机又响了。
他微微勾唇,拿出一看,是胥宁!
“喂,什么事情?”
凌予此刻不怕别的,就怕慕烟因为昨天晚宴的事情,这会儿家里闹腾出什么来。
胥宁道:“家里没事!只是那批青铜器有消息了!”
“什么?!”凌予断然没想到会是这件事情!
胥宁道:“上次你跟我说了,我就一直找人在查当年给慕希宸联系的那个买家,今天终于被我联系上了,只不过,他说他也出手了,而且就是几个月前刚刚出手的,最新的买家,是个韩国人!”
“韩国人?”凌予放开靳如歌,微微扶额:“韩国人对国的青铜器也感兴趣?”
“不仅是个韩国人,还是个很年轻的,只有二十一岁的男人!”
胥宁道:“你在哪儿啊,我在去军区找你,还是去凌公馆找你?这个韩国人的背景很特别,我想跟你当面细说!”
“我跟如歌在洛平山!”
那边顿了会儿,然后道:“那你们回凌公馆吧!我在凌公馆等你们!”
“好!”凌予挂完电话,牵着娇妻的手就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