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生意的人该有的行为!”
“帮他说话?”漠成风本就在吃着醋,听她这么说,越加不爽,“看来,你对他也是有感觉的,对吗?”
“漠成风,你能不能说糊话!”她给逼急了,口不择言。漠成风一个方向盘打过去,转身路边。车子停了下来。
他原本只想问问,没有动怒的表现。但盈束对矍峰的保护欲搅翻了醋坛子,他不爽到了极点。
盈束的身子因为惯性朝侧面甩去,他一把将她扯回去压在了怀里,而后唇不客气地侵占过来,横蛮锁紧!
他的力气大得惊人,盈束连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由着他犯横。好一会儿,他才离开她的唇,也只拉开了一寸的距离,“别惹我生气,惹火了我,我请他去家里看我们俩演活春宫!”
“变态!”盈束软绵绵地吐着话,气都给吸完了。
“我还有更变态的给你看。”他的头再次压了下去,这次连同身子也压下……
盈束挣扎着,结果还是被……
许久,才恢复平静。
盈束的脸红着,眼红着,唇红着,还有血丝沁出来,“不是说过不会碰我的吗?”
“你不气我能这样?”漠成风此时也涌起了挫败感。他的自制力是极好的,却偏偏在她的一激之下瓦解成了小青年,直接在车上将她给办了。
她扭了头,拒绝和他说话,只觉得无比屈辱。
漠成风伸手过来给她拉衣服,她迅速闪开,避他的动作明显。扯上衣服,恰逢candy打来电话。
她接下,说了句“”马上”,推门就走。
漠成风看着她绝决却泛软的身子,眸子里泛起了沉。
盈束走到正门口,candy和美惠子都等在那里。她将衣服再拉了拉,没让痕迹露出来。
漠成风的电话跟着打过来。
她不想接,对方不死心。
跟漠成风斗,只有败的份,她怕他一个火起跑出来找她,只能将电话接通。接通了却没吭声。
“上车了?”那头,漠成风出声问。
她不想说话,连嗯都没有嗯一声。
那头也不逼她,“回家好好休息,以后和男人保持距离!还有,你是我的女人,不会变的!”
盈束苦苦笑了一下。
对漠成风,她不是没 有感情的。他的霸道,他的柔 情,他的横蛮,她都曾经那么地喜欢过。
可是,现在……
“漠成风,就算我愿意做你的女人,也是不可能的。我可以不恨你杀死了我的孩子,却不能背叛自己的孩子跟杀了他的人在一起。”
这,就是现实的残酷。
那头,沉默。
盈束挂断了电话。
“没事吧。”candy看她的状态不好,担忧地问。
她摇摇头,“很好。”
帝皇休闲中心。
最贵的包厢里。
漠成风握着只杯,懒懒地灌了一大口白色液体。
玄铁安静地站在他身后,看到桌上空掉的几个瓶子,还是担忧起来,“大哥,喝酒伤身。”
漠成风没有听在耳里,而是去把玩手里的杯子。高级定制杯子在他的指间翻转着,就像他翻 转着城市里的乾坤那般。在玄铁的印象里,漠成风无所不能。
喝了四瓶白酒,这已经是漠成风的极限,他醉了。
即使如此,他都没有显露出任何醉态来,连手指都没有抖一下。只是线条比平日愈发凌利,更加难以接近。
“是什么理由让你把那些照片发过来的?”他突然出了声,问。
玄铁身形一凛,“我觉得那种照片大哥应该知道。”
漠成风醉归醉,但是越醉越清醒,他是知道的。表面上,他是漠成风的特助,私下里,两人亲兄弟一般,漠成风从来不外待他。今晚却让他站着自己喝酒,玄铁已经知道事情不妙。
等了几个小时,煎熬了几个小时,他终于出声了。
玄铁知道,他一定会问的。
“秦蓝烟给你发来的?”
他低头,表示默认。
“你想达到什么目的?”
“大哥,我希望您以大局为重。”玄铁知道自己的心思是瞒不过眼前人的,索性直接道。
“你的意思是让我放弃盈束,和秦蓝烟弄假成真,做真夫妻?”
“是。”玄铁应得很干脆。
“大嫂的背后是秦父,他的权力很大,得罪他等于给自己下套,得不偿失。而跟他继续合作,对森漠和大哥以及所有森漠的人都有好处。”
玄铁详细分析。
在利益至上的社会,他的分析显然是对的。
漠成风将杯子压在了桌面上,不轻不重,却别有派头,“玄铁,我当年为什么会同意他们的条件,你是清楚的。这些年我恨的是什么,图的是什么,你也是清楚的,以后这些话不要再说了。”
玄铁低了头。
“正是因为清楚一切,所以才劝大哥不要跟大小姐走得太近。您忘了吗?当年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