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瞻一边喝茶,一边思考着彭虎和刀醉的事情,风自怜信中说的清楚,刀醉可是个老阴货,杀人不喜欢正面来,经常使阴招。
苏瞻不怕高凌山这样的,就怕刀醉这类型的,平常时候隐藏起来,冷不丁的跳出来咬你一口,咬不死你,也能恶心你。
麻痹,无生老母教这是跟本公子杠上了,明明在祥符已经没有利益可图了,还特么揪着本公子不放。
苏公子也不是善茬,来而不往非礼也,咱们看看谁能阴的过谁。
新的一天,位于汴河与蔡河交界处的雾凇酒馆生意火爆,街上行人络绎不绝,酒馆客人也是不断。
申时初,一高一矮两个男子走进酒馆,挑了张靠窗的桌子,点了几样拿手菜。
这两个人不是旁人,正是一心要在袁囚忆面前露一手的彭虎和刀醉。
别看刀醉排行第十,彭虎排行第八,那是因为彭虎能打,可真正出任务的时候,却是以刀醉为主,彭虎对刀醉那是言听计从。
“老刀子,咱们不去界北巷,在这里干嘛啊,还点这么多吃的,这还不饿呢!”
彭虎张开大嘴,瓮声瓮气的发着牢骚,刀醉眯着眼,对这个夯货很没脾气。
“八哥,你在想什么呢,咱们怎么能去界北巷?界北巷是什么地方?莫忘了,那张家大小姐可还在老家住着呢,那里可埋伏着不少朝廷兵马呢,咱们去界北巷闹事,就算能干掉苏立言,又能安然撤出来么?”
刀醉是个谨小慎微的人,做事之前,都是未算胜先算败,不然的话,也不可能活这么久了。
“哦,那咱们坐在这家酒馆又有什么用?”
“观察,仔细的观察。苏立言每日都会去白鹿书院,而雾凇酒馆是他的必经之处,我们要搞清楚他每天去书院的具体时间,路线,有多少人跟着!”
“好吧,那咱们就等着!”
彭虎有些搞不懂刀醉干嘛这么小心,一个文弱书生而已,只要逮住他,一巴掌拍死他了,算计这么多干嘛,搞得好像那苏立言天下无敌,多能打似的。
刀醉能感觉到彭虎语气中的不爽,于是冲他翻了个白眼。
靠,你知道个啥?别看你外号叫狂兽人,就真以为自己的狂暴无敌了,这些年要不是老子开动脑力,出谋划策,你这二百多斤肉早就不知道埋哪个坑里了。
文弱书生?这天下间,诡计多端,阴险狡诈的就属这些读书人了。
很快,点的几样拿手菜就端了上来,看着满桌山珍海味,明明不饿,却还是食欲大动。
两个人一边观察着窗外情形,一边吃着饭菜,还别说,雾凇酒馆的菜真的很好,越吃越想吃,渐渐地,一半饭菜已经落入两名壮汉胃口中。
申时中旬,就在彭虎等的有点蛋疼的时候,苏公子终于出现在视野之内,一看到玉树临风的苏公子,彭虎和刀醉就有点不舒坦了。
长街之上,一身白袍的苏公子慢悠悠的走着,旁边还跟着一名蓝袍女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