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那船上的三五人听闻阮小七这话,急忙拜谢道“多谢将军,多谢将军......!”
阮小七随身军校之中,也不乏精细之人,听闻此言,急忙劝道“七爷万万不可大意啊!他们若真是附近渔夫,又如何敢来方腊反贼的杭州城打渔?”
那个为首的,听闻阮小七随身军校这话,急忙解释道“军爷我们原本是在这涌金门外十余里外打渔的,只是听闻有厮杀才会跑到这里暂躲的!”
“七爷这就更不对了!若是普通百姓听闻厮杀,肯定是躲的越远越好,又如何敢靠近方腊反贼的水门来藏匿!还有方腊贼兵抢出城来之事,我们也是刚刚知晓,而这厮却好像早就知道了一夜!从这厮一口一个躲避厮杀,就能看出这厮分明就是刻意搪塞!依小弟看,这厮九成是方腊反贼手下的贼兵!”
那渔船之上之人,听闻阮小七随身军士这话,急忙齐声说道“军爷万万不可乱说,而害了我们的小命!我们真乃附近的渔夫!”
阮小七见渔船之上的人,说的竟如此整齐,顿时心中生疑,急忙取过军士手中火把,往渔船上跃去。
借着火把的照耀,船上其他之人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唯独为首的那个满脸皆是锅灰,阮小七不由大叫道“兄弟们,速速将这些人拿下!”
十余军士闻言,急忙一起抢上渔船,将船上渔夫全部按倒缚紧。
只听船上的渔夫一起大叫道“将军饶命啊!我们只是附近的渔夫,为何却要绑我们!”
城上汤逢士见状,不由失声对邓元觉说道“不好邓元帅,此番茅迪等人,已让宋贼给拿了!我们该何去何从?”
邓元觉闻言,不忿的喝道“前番邓元觉就已说过,茅迪是生是死只能看他自己的造化了!你们休要管他,只管跟邓元觉守好这杭州城,若那些宋贼胆敢靠近,只管乱箭一起打下!”
众军士捆翻茅迪和三五贼兵所扮的渔夫后,阮小七掀开船上鱼篓,木桶,却不见一条鱼,只有些许锅灰,不由怒喝道“好啊!你们这些反贼,老爷差点就被你们给骗了!若是你们真是出来讨生计的渔夫,那怎么船上连一条小鱼也没有!还有这些锅灰又作何解释!”
那些贼兵所扮的渔夫,经阮小七这么一问,顿时哑口无言。
只听茅迪说道“将军真是天大的误会啊!我等真是这附近的百姓,只因天黑刚刚出来,还没来得及打渔,便碰到了这场厮杀!只因平时我们家中能吃的皆被方腊抢夺了去充作军粮了,却没有一点粮草可作鱼饵,权且就只好拿这些锅灰充当鱼饵了!”
阮小七闻言,不觉大怒“你这厮却休要巧舌如簧!既然你这厮多穷的拿锅灰当鱼饵了,为何还要将锅灰抹在脸上,莫不是怕人认出你这厮不成?”
“将军真是天大的冤枉啊!小的这不是怕被贼兵给拿了,这不才将这些锅灰抹在脸上,藏在黑暗之处,让贼兵不宜发现我等,只可惜他们还没来的及抹锅灰,便被将军你带人将给我们拿了!”茅迪依然不肯死心,只管巧舌如簧的分辨道。
阮小七随身军校闻言,急忙对阮小七说道“七爷这厮不但巧舌如簧,而且临危不惧!看这厮气势,想必不是贼兵小喽啰,定然是一个贼将,若是这厮真是贼将,费保,倪云,卜青,狄成四人自当相识,七爷只管将他们押回去,让费保,倪云,卜青,狄成四人看后,便能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