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不行,则岌岌可危,房子无法盖高,而且还容易倒塌,只有打好了根基,才能盖的又高又牢。乍一看,似乎有些好笑,那么大的人同孩童在一起进学,而实际上,他们从基础学起,看似比泾阳书院中现在的学子耽搁了几年,可实际上,往后的成就是必然要远远高于泾阳书院现在的学子的。这一点,请犬上兄务必看个清楚,莫要误会本侯啊!”
“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犬上三田耜叹道:“在下深知其意,又如何会误会夏侯?!夏侯这番话,在下听得出来,是剖心剖腹的真心话啊!夏侯真心想要这些学子学有所成,故才令他们放弃如今之所学,从头开始,从新学起,此番深意,在下感动不已,感激不尽!请夏侯受在下一拜!”
说着,犬上三田耜站起身来,向夏鸿升深深的弯下腰去躬身行了一礼。
夏鸿升的格物之道,太出名了,也太神奇了——简直就像是仙人的神法一般,由不得犬上三田耜不激动。
不过,夏鸿升真的会让这些遣唐使学会格物么?
呵呵。
连那些在大唐已经落后了的,淘汰了的技术,夏鸿升都不愿意让这些倭国人给学了去。
回去就让张老道教你们怎么炼重金属小药丸去!
一个个的都回倭国去嗑药玩儿去吧!
这边,看不出夏鸿升的心理活动的犬上三田耜直起了身来,又说道:“夏侯愿以门徒对待这些学子,是他们的福分,更是倭国的福分。夏侯如此仁义,在下也不能显得小气了。明日,在下,再令人往泾阳送去一些东西来,帮助夏侯撑过眼前的难关,维持书院的运转!”
“哎呀!”夏鸿升故作惭愧:“那怎么好意思,犬上兄已经帮了本侯不小的忙了!”
“哪里!比起夏侯愿意教授给他们的格物之道,这些身外之物又算得了什么?!”犬上三田耜摇头说道:“日后夏侯若是再遇难处,尽可以告知在下,在下必定全力相助!”
“犬上兄高义!”夏鸿升抬起两手,拱手称道。
两人又寒暄一番,犬上三田耜就借口夏鸿升忙碌一日需要早些休息而告辞离开了。夏鸿升将其送至门口,目送他消失在了街口。
夏鸿升又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也不知道是在发呆还是在干什么,直到齐勇在身后喊他,才转过了头来。
“齐勇,你知道为何犬上三田耜的行踪和暗地里的商谈都能被我掌握,而他却只能知道本公子有没有回长安城么?”夏鸿升突然笑着开口问道。
“小的不知道。”齐勇摇了摇头。
夏鸿升转头看了看对面的街角,又笑道:“因为本公子杀鸡不吝用牛刀,派去跟踪监视偷听的,都是李奉老爷子和易秋楼这样的高手。而他监视本公子,就只用了这么个小厮而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