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皱眉,看着小奶狗似的咬他的小女人,有些不解:“爷什么时候凶你了?”
难道是刚进来的时候,没让她抱?
嘶,可真是个小心眼的女人。
这么一点小事,竟然记仇了?
看来是最近收拾的太少,这么点小事都有力气给他闹腾。
要是三天下不了床,看她还有力气闹不?
正想着,楚娴又在他胸前换了个地方咬了一口。
嘶,蠢兔子原来是属狗的?
他捏着她的下巴,狠狠吻过去,把她口中所以的氧气去全部夺走,然后才给她渡了一口气:“刚才跑出去是要做什么?”
“没……没什么……”被吻得双眼迷离的小女人,额头在他侧脸上轻轻乱蹭。
“爷竟不知,福晋还有爱撒谎的毛病。”是该好好收拾一顿了。
“真没什么……”
“爷进来的时候,你让嬷嬷给谁送吃的呢?爷不就晚回来了一会儿,福晋就这么着急?”少年修长的手指熟练地摸索过去,挑开她中衣上的带子,探了过去。
“啊……”她嘤咛一声,这男人怎么这么坏?
“你不说实话的话,”他勾唇,身体紧贴过去。
楚娴脸红,低低哼声:“你总不会回来,你的娃想你了……”
“谁想?”他两只手都探了进去,很快就把她的衣裳剥了一半去,斜敞着挂在身上。
楚娴轻哼一声:“你的娃想你,你心心念念的宝贝蛋,唔……”
“宝贝蛋?”他双手故意用力:“爷的儿子是皇孙,天潢贵胄,凤子龙孙。宝贝蛋是个什么东西?再宝贝不还是个蛋?”
“……”楚娴恨不得咬他,这种时候,他竟然还要抠字眼?
“你把爷的宝贝儿子说成蛋,爷该怎么罚你,嗯?”
楚娴被这个男人弄得浑身软绵绵没力气,见他还这么欺负人,心里有些微微的不舒服,脑袋一热,就想扳回一城来。
她一只手从他脖子出往后慢慢划过去,一只手解开他胸前的扣子,然后探进去,精致小巧的鼻尖朝上,在他喉结处蹭了蹭,微微喘息着出声:“爷要怎么罚我?吃了我吗?”
温热的气息,低醇的声音,娇媚的喘息,简直就是邀请。
少年直觉有更多冲动涌向下半身,两个人的身体似乎贴的更紧了一些,他俯首,就要吻上去。
楚娴左手下移,勾住他的腰带:“我把你的宝贝儿子说成蛋,你就要罚我。你一进门就凶我,怎么算?”
“乖,爷帮你消消食。”他吻住她的耳垂。
“我自己会。”楚娴微微扭了扭身子。他刚才进来的时候,她只是下意识要去抱一下而已。为什么冷着脸让她回床上?
“太紧的话,分娩时会很痛苦。”他的薄唇从她耳垂处流连到她的唇边。
“我……”
“这个你也能自己来?”
……
次日清晨,楚娴醒来时已经日上三竿。
撑着身子爬起来,看了一眼乱糟糟的床,再看看自己身上的痕迹,双颊微红。
这男人平日里瞧着那么一本正经,甚至还有些性冷淡的样子,怎么一到了床上就像只狼?
虽然她怀孕以后,每次安置他都很温柔,一直克制着动作,可还是有点放浪了吧……
整天把他的宝贝儿子挂在嘴边,他怎么就不怕运动过度影响到他的宝贝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