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当天就收拾东西离开了公司,大家都有些唏嘘。
中午一下班季若愚就朝着医院赶,依旧在医院门口的花店买了一束范云舒喜欢的白色百合花,很漂亮,她捧在手里,电话就震动了起来,花束买得有些大把,所以她伸手去拉开包包拉链想要拿手机出来的时候,花束就不小心掉落到了地上。
季若愚拿出手机之后看到上头是文君打过来的电话,她接听了电话之后就听到喻文君在那头嚷嚷道,“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呢?你现在在哪?”
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刚准备弯腰去捡那掉落在地上的花束,就有个男人在她面前弯腰下去,捡起花束之后递给了她。
季若愚刚准备道谢,只是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的脸觉得很是眼熟,却是一时片刻想不起来是谁,他只是看了季若愚一眼,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把花递给她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季若愚注意到他的腿脚似乎有些不太方便,走路有些一瘸一拐的。
季若愚盯着他离开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然后就拿着花束接着电话朝着医院里头走,电话那头的喻文君还在嚷嚷着,“喂?人呢?怎么不说话?季若愚?”
“我听着呢。”她应了一声,眉头皱着,究竟是在哪里见过,怎么一下子忽然就懵了想不起来了呢。
“刚怎么不说话?”喻文君问了一句。
“没什么,就……看到一个人觉得很眼熟,忽然想不起来了,怎么就忽然想不起来了呢,明明,就非常眼熟……”
季若愚嘀咕着,眉头依旧紧皱着,已经朝着住院部脚步匆匆地走了过去。
“怎么?仇人还是朋友?帅哥?美女?”喻文君在那头笑问着。
而季若愚已经停住了脚步,她定定地站在那里,想着刚刚那个男人的脸,低声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地说了一句,“是仇人……”
她终于想起来那个人是谁了,眉头紧紧地皱着,那不是上次打伤陆倾凡的那个病人家属么?她竟然这么久才想起来,真是舒服日子过久了,人的忘性都变大了。
只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呢?季若愚心里头总有着些不安说不出来。
“仇人?你和谁有仇了?”喻文君好奇地问了一句。
“还记得上次把倾凡打伤的那个病人家属么?如果我没看错的话,刚刚那个人应该是他。”
喻文君在那头眉毛皱了皱,“你现在在哪儿呢?”
“我在医院,你说他又来医院是要干什么?你说他是不是又……”
季若愚话还没说完就被喻文君打断,“嘿!你别太紧张了,说不定只是来医院看病而已,总不可能……他没对你怎么样吧?”
喻文君赶紧问了一句,季若愚答道,“没有,他帮我捡了下我掉的东西,他好像不认识我。”
“那就好,应该没什么问题的,你别想太多了,你在医院干什么?”
季若愚想到他刚才不太方便的腿脚,好像的确是受伤了的样子,或许真的是如同喻文君所说,只是来医院看病罢了。
于是看了看手中的花束,答了喻文君,“嗯,我过来看……倾凡的生母,你知道的,她情况不太好。是了,你有什么事?”
“喔,我已经决定了,和你一起拍婚纱照。你定好时间了就叫我,还有,最近你空出点时间来,我们一起去保养。”喻文君说的很随意,却让季若愚忍不住有些吃惊起来。
“看来你是真的已经下定决心了啊,军婚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