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忐忑,让沅斯不由温柔的一笑,忍不住上前,“当然好看了,在这里等我,我换好之后和你就是天生一对。”
沅斯的话让贝小舒一下子紧张的心情放松,笑容也变得轻松起来。点点头,看着沅斯进去。
本以为牧白垣也会去换衣服。
可牧白垣的眼睛就这么盯着她,有一种让她窒息的感觉,下意识的,贝小舒躲避和他的视线对撞,只是安静的坐在那里。
小女人一样的等着沅斯。
那模样让牧白垣从心底看着就不舒服,尤其是她忽略自己这么彻底。
牧白垣愤怒的上前,就直直站在贝小舒跟前,逼迫着她和自己对视。
贝小舒也被他的举动弄的有些火大,“姐夫,你有什么事吗?”
站起来,她努力伪装什么都无所谓的表情,其实没有人知道,她此刻的每一个笑都是在心底磨练了多少遍。痛了多少遍。
“我跟你说过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牧白垣嘴角勾起,俊美而又残虐,轻轻的伸出手,那修长的手指甲就这么滑过她的脸颊。
贝小舒眉头一簇,不舒服的闪躲,“姐夫,请问你以什么身份来让我不要嫁给沅斯呢?”
“贝小舒!”
咬牙切齿的警告,牧白垣讨厌贝小舒眸子中的倔强。一把捏住她的下巴,有些用力,几乎是想要将她给捏碎。
贝小舒只是冰冷的笑着,对于他的残忍,其实这不过就是小儿科罢了。
在婚内,他对她,从未曾仁慈过半分。
连婚外也都想要将她给毁掉。
这个男人,从来都是残忍的。
“姐夫,你娶你的,我嫁我的。我们不相干!”
贝小舒毫无惧意的态度让牧白垣越发上前一步,邪魅的勾唇,那嘴角的弧度让人有些迷惑。
这个男人的气息总是如此强大,下意识的,贝小舒后退一步。可是腰却被搂着,笑意越深。
“对于身于富豪之家的男人来说,不能够怀孕,就是最大的禁忌。他也是生长在那样的家庭,你确定他没有芥蒂。”
牧白垣真的够狠。
什么最让她痛,他就提什么,深怕她不能够认清自己的身份。
贝小舒轻轻的一笑,笑容里都是平静,“不需要姐夫担心,我们会努力的,我还有半个子宫,只是难怀孕,不是不能够怀孕。我们会努力造人。”
她的每个字都说的很慢,很慢,就怕这个男人听不清,嘴角的笑,在此刻绽放,是如此的妖冶,如此的绝美。
牧白垣整个人都处于崩溃边缘,既然对这个女人没有任何的办法。
他似乎也感觉到了,她一点点的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楼下的声音慢慢响起,由远及近。
“白垣,你们弄好了吗?”
说着,贝雪也已经走上来,贝小舒愤怒甩开牧白垣,牧白垣只是暗暗咬牙,握紧拳头的盯着她。
贝雪一上来就感觉到气氛不对劲,慢慢的走过去。“白垣,你怎么还没有换衣服呢?需要我帮你吗?”
“不用。”
牧白垣一把甩开她,冷冰冰的走进去换衣服。
贝雪是第一次被他甩开,第一次他用如此冷漠的态度对待自己,让贝雪的脸色有些挂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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