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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陌生的快感,让人欲罢不能,只能紧攀着眼前的男人,任他为所欲为。
直到感觉有一股股热液流出,他浅浅探入了两指,灵巧的拨弄。只觉热液更源源不断的涌出,我羞耻得不知所措,祈求着他:“别,别这样……嗯啊……不要……”
他拉下我的小内内,坚硬的巨物重新顶了上来,虽说已经与他不是第一次,可当他进入时,却依旧有些勉强。
“疼……慢点儿,别动了……”
他进入了一半,因为我的哀求竟然停了下来,倾身不断吻着我的唇和脖子,双手揉捏着两点樱红,直到那点疼痛被这没顶的快感吞噬。
几乎是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他顺势将那硬物往前推送,直到尽没。
我咬着唇,却还是没能抑制低喘的呻吟,随后他在我体内抽送,动作越来越快,我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如同沉溺在大海里的小船。
热液不断流出,让他的动作更加顺畅,大脑里的思绪仿佛被撞击得一片空白,只凭剩下的快感,攀附着这个男人,达到了一次又一次高潮。
天将亮时,这场缠绵悱恻的欢愉才渐渐停下,每一次他的出现,唯一的目的仿佛就是要把我所有的精力都榨干。
“告诉我你是谁?是人还是……鬼?”
他依旧不发一语,低头吻过了我的唇,不激烈却深情。我只能紧紧攀附着他的身体,心底淌过无尽的酸涩与爱恋。
“你是不是我要找的人?答应我,别走好不好?别走……”
像之前一样,身体极度的疲惫下我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如同黄梁一梦,没有真实感。
我真的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心理有毛病,所以产生的幻觉。还是我撞了邪?
吃完早饭,我返回房间拿备课本,在书桌前整理了一会儿,只觉有什么东西在撩我的头发,我伸手摸了摸,以为是蜘蛛丝之类的。
整理好后,我转身离开,却被吓傻在了当场,狠咽了咽口水。那条暗红色的蛇就这样把身子悬在房梁上,将近两米长。
与我的脸只差了个五公分距离,吐着腥红的信子,我吓得腿一软,踉跄了两步靠在了书桌上。
我突然意识到一点,每次这个男人出现之后,早晨这条蛇必会在。如果一次两次是巧合,那么第三次呢?
而且前两次都是在我的床上……
我看着这条蛇,它似乎也在看着我,并没有要攻击我的意思。
直到外头传来杏儿的声音:“林老师,你好了吗?时间快来不及了。”
“哦,好!我来了……”
我横着身子尽可能的避开了这条蛇,一边警惕的盯着它,一边慢慢移到了门口,慌张的跑了出去。
因为教师资源有限,我除了教孩子们学画画,还顺带教他们语文,小学的知识都是一些基础,所以并不为难。
早上点了名字,缺了一个同学。
“二丫怎么没来?”
孩子们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沉默了一会儿,一个小男孩举起手回答说:“林老师,二丫的爷爷好像病了,所以才没来上学。”
“病了?”我暗自叹了口气,大山里留守下来的儿童和老人,没有人照顾的问题,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得到解决?
给孩子们上完课,我提前离开了学校,让村长带路去了二丫的家。二丫家离学校住得比较远,我和村长走到他们家时,都已经天黑了。
二丫的爷爷卧病躺在土炕上,见到我们来了情绪很激动,拉着村长的手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方言我还是听得不太明白。
只见村长的表情变得十分严肃焦急,一拍大腿对我说道:“哎呀林老师,这二丫昨天傍晚说是要去山里采药,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们兵分两路,让村里的王师傅开着拖拉机送二丫的爷爷去镇上的卫生院,我和村长带了几个识路的少年郎打着手电筒上了山。
“二丫!二丫你在哪儿?”
……
我和村长商量分四个小组找,两个小时后不管找没找到人,都来山的入口会合。
这里的林子真的是相当古老的深山老林,人迹罕至。寻了好久也没见二丫的人影,阴森得很,让我心里直发毛。
我转身本想对跟我一组的人说要不先回去算了,结果一看,人早就没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