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去年赵澄夜撞死人,后来又去伦敦留学,赔偿费和学费都是赵市长从胡青竹的公司借的!”
“啊!”我和薛小紫,都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后来,薛小紫告诉我,赵杰虽然是个严于律己的好官,却有个坑爹的小儿子,就是赵澄夜。赵澄夜那年才十九岁,因为从小受到溺爱,无法无天,去年春天喝醉了跟一帮狐朋狗友鬼混,凌晨时撞死了一个环保工人。赵杰平常再公心办事,对自己的儿子,却下不去手交给司法部门。于是他辗转多方,赔了那位工人家一百万了事,然后又把儿子送往伦敦上大学,学费又是近百万。
这样算下来,堪堪就是两百万;赵杰一个工薪阶层拿不出这么多钱,清廉惯了又不敢贪污受贿,而且那时事情催的急,他只好拿房子作抵押,借了一笔高利贷。而那个公司,恰好就是胡青竹的。
“他们借了两百万,”刘子寅补充道:“按高利贷百分之三十的月息,现在已经快七百万了。小紫你不知道吧?赵橙露前段时间还朝裘重阳借钱来呢,但裘家也没那么多钱;裘重阳一开始打算把婚礼办在‘沙丘’,不过那些钱都给赵橙露了;他没法了,找到我头上。刚才我给他上的礼是一万,但我实际给他转的账,是一个整数啊!”
薛小紫脸色很苍白,她刚才上的礼金才是一千,赵橙露没有透露半点口风给她。
讲完后,大概因为透露了赵市长的隐私,刘子寅一脸心虚;但我却觉得,机会来了;我淡淡的道:“子寅哥,你知不知道,现在他们还差多少钱?”
“我还没问,”刘子寅的眼睛没看我,而是望向我和薛小紫中间的空间:“不过昨天他给我打电话,说还差将近四百万。”
“不管差多少,”我平平静静的道:“我拿!子寅哥,拜托你去给裘重阳说一下。”
听到我的话,刘子寅的身体,明显震颤了一下,他的目光也移到我身上,惊骇不已。要知道玉州毕竟是座小城,两三百万足够买一套大房子了,任谁一下掏出这样一笔钱,都会让别人肃然起敬。
更何况,在刘子寅眼里,我是个几个月前还饥肠辘辘的穷屌丝!
刘子寅有些不可思议的道:“杨...志,你说什么?这钱你拿?”
“嗯!”我立即掏出手机,在刘子寅面前,给许茜打去了电话:“小茜,醒了吧?”
话筒里传来一个干练的声音:“早醒了,杨总,你要的钱我马上去打,您还有别的吩咐吗?”
真不知虞彤是怎么跟她说的,许茜居然这么叫我,我心里一阵高兴,故意不动声色的道:“有!你把给我打的钱,变成五百万,十分钟内,给我弄好!”
“是!”那个声音特别干脆,一听就是个精明能干的白领精英。
我约定的是十分钟,但也就六七分钟左右,我的手机居然接到一条银行打款成功的短信;在这短短的时间里,许茜不仅转了钱,还把我的手机跟银行卡连上了。我深深吸了口气,把短信朝刘子寅一晃:“子寅哥,咱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