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可能不是庄夏桐?”靳濮看着面前女人一脸淡漠的样子,不觉有些犹疑起来。
庄夏桐目光冷冷的看着他一笑,反正竟然是装,那就装到底好了。
“这位先生,虽然裴又琴和我有过争执,但是也是她先伤害的我,而我也没有故意要把她推下天台。”她目光冷冷的看着靳濮,一字一顿的解释。
看着面前女人冰冷无情的样子,想到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裴又琴,靳濮只觉得心里的火气越发的旺盛。
“事到如今你居然还不肯承认!像你这样的女人真是让人恶心!”靳濮瞪圆了眼睛目光如刀的看着庄夏桐。
庄夏桐目光冰冷的一笑,整个人的气势看起来更加的凛冽和锐利:“我没做过的事情我是不会承认的,而裴又琴也没有你们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单纯!”
居然在天台上蓄意想要谋杀自己,如果此刻躺在床上的是自己,会不会有这么多人担心?
恐怕,落井下石的人都不少。
看着庄夏桐伤害了裴又琴,却还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靳濮顿时气得不轻,咬牙切齿的恨恨看着她:“我告诉你,这件事情不会这么算了的,我要让你这种贱女人身败名裂!”
“那拭目以待哦。”庄夏桐面无表情的勾了勾唇,但是一副心机狠毒,而又冰冷无情的女人。
说完这句话,她就转身离开了现场。
靳濮恨恨的看着庄夏桐,如刀的目光,恨不得把眼前的女人抓个千百遍。
回到了家中以后,庄夏桐拉开门,就看到了坐在客厅里面的靳勒。
此刻,靳勒面无表情的翻动着手上的文件,一张邪魅而又不羁的脸上没什么特殊的表情。
看到庄夏桐回来,也只是淡淡的瞄了一眼,目光继续落在自己手头的文件上。
庄夏桐关上门,缓缓走了过去,坐在了沙发上,冰冷的双眸看向他:“你就不着急?”
幽幽的一句话回响在空气当中,靳勒抬了抬眼皮,忽然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歪着脑袋,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莉娅小姐,这是什么?这又是什么?”
他一边说一边养着手中的磁带和大叠的文件,最后他把这两个文件都放在了桌子上,凑近了她:“就算你狂拽,也不能给我出这样的难题吧?”
庄夏桐目光淡淡的掠过了他:“这根本不是我出的,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我。”
“知道有人要陷害你,你还这么淡定?”他撇了撇唇,无奈的叹息一声。
有时候真是拿面前的这个女人很是无语,就算是有天大的事情下来,她也能够保持淡然自若和镇定。
眼下敌人已经把火烧到了她家里面来,她居然还能平静的这样坐着。
“我不淡定又有什么用?难道让那些人看笑话吗?”庄夏桐垂眸,疲倦的嗓音带着微微的沙哑。
这些天他根本就没有好好休息,我这件事情忙的焦头烂额,最重要的是,只能按部就班,一点快速解决的办法都没有。
靳勒看着她啧啧叹息了一声,拿起了桌子上面的文件:“其实吧,虽然所有的矛头都指向你,但是却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
说着,他拿起了桌子上的这一份磁带:“这种低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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