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的院子里喝茶,还给了我钥匙,随时可以。”
她刻意加重了随时都可以那几个字,仿佛这几个字和那笔巨资来说,这几个字更是无价之宝,我有些笑这姑娘,爱的有些傻,但想想,我从前为了常遇爵,何尝也不是傻?
想到以前的种种,心里的痛楚还是不经意间滑过,我连忙拧开手里的水瓶“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茶水涩甜,顺着口腔一路沿下,滴进了胃里,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我喜欢常绍阳,当然每天往他这里跑,刚开始他还对我很客气,让我少来几趟,毕竟这里不是我的家,那时候我也会偶尔拿他强拆了我房子的事跟他说事,后来他干脆就不买帐了,而我也很不争气的把他给我的钥匙,我给整掉了。”
她说到这,还抽泣了两声,眼圈有些许的发红,我能理解,丢了心爱的人给的重要的东西,就相当于和心爱的人中间自己画上了银河,有点自作自受的那种感觉,我下意思的安抚两下她的后背,“好啦,过去了,你现在不是还能进来吗?有机会再要一把。”
“我只是想成为这里的女主人,等他真正给我钥匙的时候,我再要,因为我怕,我怕我自己进来的时候看见他和别的女人在家。”
这句话无意中戳痛了司瑞琦的心,更戳透了我的心。
常遇爵和白夭夭在家中当我面糜烂的那一幕在脑海中挥之不去,经历过撕心裂肺的痛的,还能体会到那种感觉,仿佛全世界都在倒塌。
这个话题太过于沉重,而且并没有我想知道的内容,话锋一转,我引倒了常遇爵的身上,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司瑞琦会告诉我一些,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当然这些事是从常绍阳身上引出来的。
“琦小姐,你来家的时候有没有除了这次外以前见过我家先生?”
“你家先生?”她惊讶的看着我,似乎是在看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我点了点头,“嗯,我家先生常遇爵,我和他结婚这么长时间,也是这几天才知道他的朋友里有叫常绍阳这么个人的,我刚到听说他们感情特别好,所以我想知道你是不是知道些我家先生以前的事。”
司瑞琦停下脚步,摸索着下巴,思考半天,说道,“我认识他的那个时候他好像还在上学?我还问过他,问他怎么上学还要乱跑,他说他那个学等于没上,在学校很没意思。”
司瑞琦说的应该就是常遇爵在学校突然就不见踪影的那段时间,那段时间我找疯了他,每一个角落都找了个遍,可就是没有人,然后我伤心哭泣的同时,坐在树下面画了一幅画。
正是那幅前不久被外国老板赖斯看上的那幅,那个只有背影的画。
我天真的以为他走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所以就凭着脑海中的印象画了这么一副,只不过他永远都不知道,我到底为他做了些什么。
“还有吗?我和他是一个大学的,他不在学校是很正常的。”我主动自曝身份,让司瑞琦放下心中的包袱,可以让我了解常遇爵更多一些。
“常遇爵和常绍阳在一起二十多年了,具体他们几岁认识的,我问常绍阳他总是很刻意的躲避,然后答非所问,常遇爵没事的时候就会坐飞机来这里坐那么几天,他也总会带着常绍阳出去办一些秘密的工作,有一个常绍阳告诉我了地址,那段时间我们升温比较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