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在我面前晃了好几下,我都没反应,最后迫不得已在我耳边大喊一声,我吓了一大跳,有些不满他的做法。
但想想也是自己不礼貌在先,便也没表现出来,更何况安言不是一个令我讨厌的人。
他拉着我,向门外走去,“走吧,你这也叫个家?还不如去我家坐坐,好歹我家里还有家具什么的,总比你这个阳灰地好吧。”
我想拒绝,毕竟我这样被他生拉硬拽的去家里,而且还是个女人,到底算怎么回事。
他手劲儿出奇的大,我根本挣脱不开,当他踢开门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他家根本除了他就没有别人在家,怪不得刚刚在车上那么深沉。
“你坐会,我亲自去给你倒杯上好的咖啡。”
他转身进了一个小房间,我不好意思随意走动,怯怯的坐在沙发上,四处张望。
一个特别夸张的船舵挂在墙上,四周还挂着网子,我以为是假的,但是怎么看怎么不像。
沙发是蓝色的,墙是蓝白相间的,门也是蓝的,我第一次见这样的装扮,不免有些新奇,尽管装扮不同其他有钱人家的欧式贵气,却也是充满了随性,很符合安言的性格。
安言再出来时,已经脱去了那身威严的西装,一身休闲的运动装衬的他很活泼开朗。
我总感觉安言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但是谁又能想到他和我同岁呢?
我接过他递来的茶杯,说了声,“谢谢!”
他有些慵懒的靠在沙发上,额前的碎发挡住了大半个额头。
“安言,你怎么会在医院门口?”
他看着我,突然神秘一笑,一口大白牙有些抢眼,“你能在我怎么就不能在了?”
我有些汗颜,端起咖啡,自顾自的喝着。
眼神有意无意的在眼眶里转动,突然,桌子上的一张报纸倒是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安言此时手机正好响起,“不好意思阿妍,我去接个电话。”说罢,接起电话就往楼上走去。
而我把那张报纸捏在手中,眼睛挪移不开。
“一女子谎称神经病连杀三人,逃过法网恢恢。”
“装神经病?”我呢喃一声,想想自己现在的处境,就算不疯也和神经病差不多了吧?
或许是我迫切想摆脱常遇爵,这个想法印入了脑海,只要能离开不再受煎熬,装疯卖傻没什么不好。
我和安言道了别,出门时已是傍晚。
手机上有苏然的未接电话,我知道她是担心我,但是在安言家里我并不想透露太多让他知道,不是不信任,而是这浑水太浊。
“苏然,刚刚情况紧急,你知道就好,我想白母的失踪和白夭夭拖不了关系,但是白夭夭也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我把我的分析一一说给苏然听,现在这件事也只有苏然能帮的了我。
苏然特意回了房间,我听到关门窗的声音,怪苏然有些小题大做了,在家不会有事的。
“以防万一嘛对不对?我也觉得那个白夭夭有问题,等着我去让哥哥查查,上次查白母的时候就感觉不对劲,到底是个什么来历我也很好奇。”
苏向荣的办事效率不是一般的快,我刚到家里,苏然就打过来了电话,“阿妍,阿妍,你到家了吗?这个白夭夭很有问题,我已经把她这几年搜集到的事情全部发到了你的邮箱,你赶快看看,被让常遇爵发现了。”
我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空气中回荡的都是我说话的声音,哪里有常遇爵的半点影子。
杨妈见到我回来,很是欢喜,我知道她在为不用提心吊胆而开心。
“先生没回来吧?”
杨妈摇了摇头,“没有,没有,我还在想夫人您什么时候回来的,要是先生回来见您不在家,又要责怪我了,我可担不起那个责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