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愁吃不愁穿,否则,你净身出户,以后保不准会饿死街头。”
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他有那能力让我饿死街头,他也有那么狠的心。
我不再说话,和他讲下去,我没有好果子吃,何必自讨恶果?
他刚走出门,我就穿上睡衣,紧随其后,站在楼梯口,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一挑,冲着楼下的杨妈说:“杨妈,先生走后,立马关门,从里面反锁,不管是谁都不准进来!谁敲门都不准开!”
常遇爵没有停下脚步,但我确定他听到了。
杨妈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嘴唇一张,又闭上,胳膊一伸,关上了大门。
我回房间翻找了所有的感冒药,不管管不管用,每样喝了一次,我不傻,我不能就这样被常遇爵捏死,不然以后饿死路边,只能怪自己。
上午沉沉睡了一觉,杨妈来叫我吃饭时,手里端着一碗汤,眼神飘忽,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杨妈,有什么话就直说,吞吞吐吐象什么!”
她把汤放在床边,蹲下身,有些为难,“夫人,先生一个小时前打电话来说,您哪里都不能去。”
我瞬间清醒,半撑起身子,“常遇爵他禁足我?”
杨妈点了点头,“可能是,夫人,您.......”
我摆了摆手,“杨妈,把门从里面反锁,任何人敲都不准开!”
“哎,好嘞!”杨妈应了一声,小跑着出了门。
哼,常遇爵想禁我足?那你也别想进来。
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肚子“咕噜咕噜”不停的叫,我端起那碗汤大口大口喝完,翻身起床找衣服。
拿出柜子箱底造就准备好的软梯,趴在窗口四处张望,确定没人后,我把梯子绑在窗户上,挎包甩在身后,小心翼翼地从二楼爬了下去。
杨妈是知道的,她收拾房间时曾发现过,而我毫无隐瞒的告诉她,这是我逃生的道具。
不管杨妈是不是常遇爵派来监视我的,总之来照顾我,她还想好好赚钱,就要和我一伙,替我保密。
这些下人都是为钱活着,没什么非要完成主家的让任务不可。
我从包里拿出准备好的高跟鞋,顺着栅栏跳出去,把运动鞋扔在草垛,踩着高跟鞋在路边拦了辆车,扬长而去。
苏然和我说今天会去医院看白母,我约莫着时间,觉得差不多,便打过去电话。
“喂?阿妍,你在哪!”
苏然声音有些急促,像是很着急。
“在出租车上,你在哪!我马上去找你!”
“医院!”
我没有和她再过多交流,我知道这件事肯定在电话里说也说不清。
当我赶到医院时,苏然急的在原地打转,看到我二话不说拉着往医院跑。
她跑的方向是白母病房的方向,我在心里已经有准备。
房间里空荡荡的,被子一半搭在床边,一半散落在地上,盆里的水洒了一地。
“白母失踪了,我来的时候她就没人了。”苏然趴在门框气喘吁吁的指了指房间里,靠在墙边呼哧呼哧的喘着气。
“我给她找了护工,就是为了监视她,她人呢?护工人呢?”
苏然看着我摊了摊手,“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样了。你说的那个人我没有看到。”
“你在这里等我!”我让她坐在长椅上,独自向那个楼道深处走去。
护士站一个人都没有,敲了半天门,一个医生经过告诉我,这里昨天晚上发生了一些事情,护工都被吓跑了。
当我再问下去发生了些什么时,医生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看来白母的消失很有可能和昨晚发生的事情有关,我若有所思的走回去,苏然正在门口向病房里张望。
“苏然,看出些什么了吗?”
苏然摇摇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