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腹肌,优美的纹路一路下滑,在胯间汇合。
他的温度烫红了我的脸,加速了心跳。
“你...看完了吗?”我悄声问道,这时才发现,那画板不知何时就已经被放在了一边,而他此时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我。
像是被发现了什么,我挣扎着起身,尴尬的拿起画板,躺回床上。
“你...你不用一直陪着我,不用回家看白夭夭吗?”
说话本是无意,听者似乎有心,我低着头,不好意思看他,而几分钟后欣长的身影落在我身上慢慢向我靠近。
我闪躲,身子被迫架空在床沿,他眼看就要贴在我身上,突然我手中一空,他夺过了我的画板,说了句,“穿衣服,收拾东西回家!”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我有些猝不及防,而我也更看不懂常遇爵这个男人。
一路上我都看着窗外闪过的虚影,在红绿灯口,正巧教堂的钟声响起,那耸入云霄的十字架,让我瞬间想起,被钉死在上面的耶稣,或许,那是为自己犯错而赎罪吧。
车停在栅栏外,他帮我把所有的东西交给管家,“你先回去,我公司有点事。”
我无所谓的点了点头,迈着小步踩在鹅卵石上,直到听见身后汽车的鸣笛,心里才如释重负。
管家拎着东西已经进了家门,而我似乎听见一些类似施工的声音,我疑惑,加快步伐。
刚迈进家门一步,我被面前的场景惊呆了。
几尊石膏像伫立在墙角,四处散落的木架,漫天飞的木屑,墙上挂的肖像......这哪里还有以前的欧式奢华客厅的影子,倒...倒像是大学时期的画室。
管家来到我身后,弯腰曲背,“夫人,这是先生特意为您安排的,说您喜欢画画,需要画室。”
“这是常遇爵吩咐的?”
我有些怀疑,常遇爵这几天异常的举动,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
“是的,夫人!今天就可以竣工,明天就可以正常使用了,您大病初愈,还是先回房间休息为好,我会让工人加快,尽快结束的。”
我回了房间,满心的欢喜,而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吸引了我的注意,我把手机夹在耳边,接电话的声音都有些抑制不住的开心,“苏然。”
“阿妍,我看见你和他开的记者会了,你们.......?”苏然声音里带着些许的失望,我忽然觉得很对不起她。
我压下心中的愉悦,犹豫半天才说出那句,“或许,我和他离不了婚了。”
电话那边久久都没再传来声音,我知道苏然对我也很是无奈。
“苏然,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察觉到常遇爵最近对我的异常了,我想可能有转机出现,我想...再等一等。”
我听见电话里传来一声叹息,紧接着是苏然故作轻松的话语,“没关系,你开心就好,我永远都是你最坚硬的后盾,对了,你拜托我的事情,我还在继续,目前没有头绪,但是常遇爵好像有调查白夭夭的事情,只是好像。”
难道...常遇爵相信那天那个女人所说的话了?可是...明明,他说不相信的啊!
我忽然明白了什么,在心里蠢蠢欲动的那根小苗终于也可以开始生长了。
“苏然,那件事就麻烦你继续了。如果有什么发现要立马给我打电话,但是如果遇见了常遇爵,不要硬碰,我们最后给他送一件大礼。”
我挂了电话,盯着一边的笔记本若有所思。
白夭夭不过是个二线小星,能突然来到常遇爵的身边,而且还能待这么长时间,一般的女主不会轻易做到的,白夭夭到底是有什么秘密呢?
我绞尽脑汁,想了与她在一起的种种,还是没有发现什么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