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的手里。
“姜妍,你知道你这辈子最不应该的一件事是什么吗?是你不应该设计杀了姜心,而自己爬上了我的床,我的床被你轻而易举的爬上,那你就休想容易的下去。”
我摇着头,“不,是我应该在你要了我的晚上,我就该了结了你的命。”
他邪魅的翘起嘴角,掐着我的手又加深了一分力度,“我常遇爵的命是天王老子都拿不走的,你又算得了什么!”
说罢,响亮的巴掌在我的脸上拍响,我来不及眨一下眼睛,脸颊就已高高肿起,他的口中是我所说的野种。
他在出气,替白夭夭出气,更替他们的孩子出气。
我紧咬着牙关,当他停下时,脸颊是火辣辣的疼,而嘴里是满满的血腥味,我不敢张嘴,生怕一口血没憋住喷了出来。
“阿妍,阿妍,你不要乱动,不要乱动啊,你再动,下半辈子就真的要完了啊!”
苏然在门外呼喊的声音夹杂着哭腔,我为了不让她担心,大声回应,“苏然,我没事,你不要哭了,去休息吧,我和他好好谈谈!”
传回来的是苏然的不死心。
我无可奈何,任由苏然继续拍打着门框,直到听见房间里没有了激烈的声响,才回了别的房间。
他嘲笑着我,“你要和我好好谈谈?你和我要谈什么?来,姜妍,告诉我,你要和我谈什么?”
我被他问的哑口无言,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要谈什么,何况,我和他之间真的没什么好谈的。
我闭上了眼睛,不愿再看他一眼,“你打完了,骂也骂完了,为你的野种出了气了,替你的小三儿撒了泼了,还要在这里杵着干什么,我托你的福,还不了手。”
我没有等到他的任何回应,当我听到门外传来车轮滚动的声音,才睁开了眼睛......
120的移动病床!
我紧抓着床单的两侧,惊慌的看着门外,可我听到了苏然的大喊声,我知道,她被拦住了,常遇爵要带走我,她阻拦不了。
几个身强体壮的男医生,各个面色狰狞,一人抓住我的一条四肢,完全不顾我脊椎后固定的钢钉,就那么硬生生的将扔在了床板上,被子胡乱的盖在我的身上,蒙住了脑袋。
钻心的疼让我忍不住喊叫了出来,泪水像喷涌的泉没有任何阻挡的冲出了眼帘。
我抓着两侧冰凉冰凉的铁板,听着苏然的哭求声,被推出了苏然的家门口。
我依旧沉浸在伤痛中,脊椎上传来的痛楚让我顾不得想其他。
车子一路晃动,每刹一次车,我脊椎处钉的钢板,都要在我的皮肉里来回戳几下,那滋味,生不如死。
我没有被送往医院,而是扔回了常遇爵家里的一个客房。
我的脸已经被泪水冲刷,到处都是湿的,从苏然家裹来的被子上,也湿了一大片。
“呦,姐姐这出去私会了几天,回来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半死不活的,怎么照顾我呢!”
白夭夭阴阳怪气的走到我的面前,偏转着脑袋,打量着我。
我从胸腔里怒吼一声,“滚!”
她向后退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