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保持着一贯的面无表情。
他眼神灼灼的睨着她,她白皙嫩滑的小脸已是绯红一片,鼻尖额头都已不上一层薄薄的细汗。
他的吻轻轻柔柔、细细密密的落在她因为紧张害怕还紧皱的眉心,再到有泪珠滑过的眼角,急促呼吸的鼻尖,香汗淋漓的颈间……
他在努力的克制着身体里的那团火,他怕弄疼她,可即使身体再疼惜她,嘴上还是冰冷威慑的在她耳边如恶魔撒旦般的说道,“忍着。”
她说,“疼。”
他没有任何语言上的安慰,反而还如此残暴的说了两个字,“忍着。”
这个男人,真混蛋。
过了好长时间,窗外都有了亮光,安若初觉得自己全身都快要散架的时候,他终于满意的结束了这一切。
两人身上汗津津的,可他还是紧紧的将全身已没有一点儿力气的她搂在了怀里,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大手似是安抚似的放在她的后背上似动非动,下巴磕在她的发心,帝王般威慑的命令,“不准吃药,怀孕了马上告诉我。”
说完,安若初以为他还会再说些什么,或者直接就这样抱着她睡着,甚至会抱着她去洗洗,可他都没有。
他一个干净利落的起身,找到自己的衣服,三下两下的穿好,一贯的君临天下,器宇不凡的气场,什么话都没再说一句,就离开了她的房间。
然后,躺在床上的安若初就听到了大门开了又关的声音,她不禁冷笑,这一次,他走的还真干脆。
这算什么啊?他们之间到底算什么啊?
小手颤抖的放在自己还在隐隐作痛的小腹上,这里真的已经有一个小生命在成长了吗?
没那么快吧。
孩子,是该要还是不该要,就算有了孩子做筹码,她真的有能力让他一败涂地,那个时候,他就算什么都不是了,他不还是她孩子的父亲吗?她就能放下了吗?
可心里却在隐隐的欢喜着,有一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孩子,她竟是期待的,甚至在想,他们的孩子会更像谁呢?是男孩还是女孩?
门铃声让安若初再也无法好好睡下去,起床才发现全身酸疼的离开,忍着全身的酸疼她去开门。
“来了。”这大清早的会是谁?
打开门,门口的一位中年阿姨是她不认识的,她还没反应过来,外面的阿姨就自我介绍,“是你家先生雇佣我来照顾你的日常生活的,这是他让我帮你买来的早餐。”
安若初有些懵,她家先生,“陆靳晏?”
那位阿姨点头,“好像是这个名字,他说是你老公,姑娘你老公长得还真帅。”
安若初干干的苦笑着,“呵呵,那个阿姨,我这里不需要保姆,这样吧,早餐我留下,他答应一个月付你多少工钱,我现在给你。”
阿姨连忙摇头,“不用了的,你先生已经预付给我三个月的工资。”
两人站在门口好一会儿的交流,阿姨才说,“你真的不需要我过来吗?其实我很需要这份工作,我儿子刚考上了大学,你先生付给我的工资,是我儿子新学期的学费钱。”
安若初对阿姨亲切的笑了笑,“他很有钱的,你不用把钱还给他的,你就当在我这里工作了,我不是不想要你过来工作,我只是想要一个人安静的生活。”
“可是你先生……”
“我们快离婚了,他可能是觉得对我还有点责任。”
“我看你先生他很关心你的,那么早就去保姆中心亲自去选人,还说了你好多的习惯,你们怎么会要离婚了?你们现在这些小年轻人啊,就是容易冲动。”
是吗?为了帮她找个保姆,大清早的亲自去了,这样的陆靳晏她还没有幸见过呢。
离婚是冲动,那结婚呢?
从他们决定结婚的那一刻开始,就是一时的冲动,而离婚,是从结婚的那一天开始就注定的结局。
……
上班的高峰期,电梯门口如往常的每一天一样,挤满了很多职员,以前为了避免这个时间段,安若初都会早一点儿来,今天,她身体实在欠佳,每走一步全身都酸疼的厉害。
昨晚那个人是有多……能折腾。
“陆总,早。”
“陆总,早。”
身边的人都有谦谦有礼的和出现在另一边总裁专用电梯门口的来人打招呼。
最后似乎就她一个人还没打招呼,为了不显得自己并不是与众不同,她对那边君临天下般一身王者风范的男人微微颔首,“陆总,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