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三流大学一年一度的秋季技能考试又召开了,这次的地点依然是在石家庄一个不入流的大学里面。学校本着,能挣一份车钱,绝对不少挣一份的理念给我打了电话。
我跟毛小乐正在街上闲逛,她说她师父就在这边的一户人家里面做法。
“你们一般,做法多少钱?”我应了下来,也就是三百块钱的事情,转头问跟在身后的毛小乐。
毛小乐捧着一盒冰淇淋吃的欢快,嘴角上全是抹茶留下来的奶渍:“这个得看这户人家的经济条件,还有这个法的时间长短还有危险难度定了。”
说着她好像想起来了什么,赶紧凑了过来。
“我跟你说昂,就像你药房里面的那个怨婴级别的,就是给我师父一万块钱,他也不一定接。”看她有些较真的样子,不免好笑,“这么说,你们这个人情给我的不算是小了,怎么要我怎么报答你们?”
毛小乐也属于那种没心没肺的人,也可能是大脑被冰淇淋给冻傻了,张口就说。
“我师父说了,你身上有阴缘说不定以后还会用到你,不用收钱了。”毛小乐说完之后就愣在了原地,叼着冰淇凌的勺子惊恐的看着我,“我……”
我轻笑一声,合作利用关系也好啊。这人在社会里面,能帮一把是一把,对于毛小乐的话我也开的很开。
毛小乐拽了拽我的衣角:“喂……我们不是坏人。”
“我知道,你不用这个表情。”我笑出了声,她这个委屈巴巴的样子还真有点可爱啊。
毛小乐也没心情吃冰淇淋了,追着我跟我解释道:“我们也不是利用你,就是以后……”
“你别解释了,又不会解释。”我弹了弹她的额头,毛小乐说的什么源小区到了。
天源小区,这是县城里面最早的一处小区建筑了,红白的墙壁早被雨水冲刷的变了色。
毛小乐闷闷不乐的蹲在小区门口,还在为她说漏了嘴而自恼。
其实,我真的觉得无所谓,就算是他们直接给我说要利用我,我也不会说什么。
我是个懂得感恩的人,人情欠下了终究是要还的。
我们等了没多久就看见徐老头子挎着个印着八卦的手提袋子,从小区进出的人多少都把目光分过去了一些,徐老头子却丝毫不在意这些身外的东西。
如果是我,我肯定心里面复杂极了,开始揣测自己的一些事情是否被拆穿,她们是不是把我当做了异类。
徐老爷子把身子挺得笔直,走在前面一点都不觉得虚。
“师父!”毛小乐站起身子来朝她招了招手,徐老头子也朝她走过来,刚才板着的脸也舒缓了不少。
“哎,你们怎么过来了?”徐老头子浑身打量了我一遍,“身体没事儿了吧?”
“你放心吧,西药我吃着呢,中药还调着身子,好的快着呢。”我回答着,他点了点头。毛小乐抱着他的手臂直摇,“师父,那家人给了多少钱?够不够交房租啊。”
“唉……”徐老头子一听见钱,立马就变得幽怨起来,“离房租还早着呢,咱们师徒两个,过不久就得睡大街了。”
说着他从口袋里面掏出来一把零钞,细细的数着:“刚才那个人家就是家具摆放不对,影响了风水而已,我就说了句看着给把,就真的只给了我五块钱。”
我其实想跟他们一样保持哀怨的表情来着,可是一听见五块钱的时候,实在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来回的公交钱就四块,那家人确实挺够意思的。
徐老头子看了一眼,只顾着叹气也没说什么。
我看他那一把钱,撑死一百块,不能再多了。
“要不……我先借给你们点?”我试探着问道,果然看见那徐老头脸色一凛:“不借,就是睡大街也不借钱。”
“那……”我看了看毛小乐,话锋一转,“小乐身子肯定还没康复,你们要真睡大街,她还不得睡出来病?”
徐老头子身子一僵,有些不自然:“怕什么,我糟老头子的徒弟哪能那么脆弱。”
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我看他们实在是有些撑着困难,还是转个弯跟他们商量到:“上次你们给我做法,我还没有付你们钱呢。”
“又没抓着,再说了,那是我们师徒两个心甘情愿的。”徐老头子脾气还挺倔,看样子是油盐不进。
我就纳闷了,这借钱了以后再还不就好了?谁没有个紧急的事情要处理啊对吧。
“那你们,怎么办?这房租六百块钱,就照你这个架势……三天你们也凑不出来啊。”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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