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北说这话的时候特别开心,眼睛里像是藏了星星。
家人?这个词儿对我来说,还真是嘲讽的陌生。
我那唯一的家人现在在监狱里,我没有家人了。
从小到大,我都没什么家人。
我活的像是一个没人关爱的孤儿,所以也真别怪我学不会去关爱他人,因为从来没人给我做个示范,教教我,到底应该怎样去爱一个人。
莫西北开的是一辆黑色的甲壳虫,车子很小却很可笑,倒像是她的性格。
我钻进了副驾驶的位置,望着停车场里不算明亮的空间,轻叹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叹气啊?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开心?该不会是莫总给你调动工作你不愿意吧?没事儿,我都跟你说了,莫总那个人特别好说话,你要是真的不想调动工作,好好去跟他谈就行了,他肯定能理解你的。”西北倒是一脸的无所谓,觉得天底下好像都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我轻笑,说没事,跟调动工作的事儿没关系,心甘情愿服从组织安排。
可我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也许在莫西北眼里,莫南山真的是一个很好说话的人,可这只不过是对于她来说。
对于我而言,莫南山一点也不好说话,他还颇有心计。
尽管他的脸上经常挂着跟西北一样灿烂的笑容,但他的性格跟西北一点也不一样。
一个每日密谋算计的人,应该没有心情去敬老院吧?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的心思也没比莫南山干净到哪儿去。
“西北,你是不是跟莫总很熟啊?”一路上,我总是有意无意的会将话题转到莫南山身上。
我希望自己能够从西北的嘴里多套出一点话来。
虽然我现在是答应了莫南山跟他合作,他给我证据,我帮他盯着秦念柯。
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有权利要挟我,我却没资本要挟他。
这种不对等的相处模式让我的心里一点安全感也没有,我需要知己知彼,来为我营造一点底气。
当我真的有朝一日想要摆脱莫南山的时候,我希望我能够顺利摆脱得掉,而不是只能够任由莫南山摆布,而没有半点自由。
虽然我已经跟莫南山拉过钩了,承诺我不会食言。
可拉钩这种事情,本身不过就是欺骗小孩子的谎言,我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莫南山也不是。
西北听了我的问话,点了点头,“是啊,很熟。不过蒹葭,我怎么觉得你对莫总特别有兴趣啊?”
也许西北问我这话真的只是无心的,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为了不被她怀疑什么,我就故意撒了个谎,兜了个圈子道:“是啊,被你感觉出来了啊?我就是觉得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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